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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齐聚《艺术人生》 

央视国际 (2005年03月14日 17:19)

  在电视作为一个文化载体走进我们的生活之后,我们就开始在它的影响下,逐渐对这些鲜活而生动的视听资源产生心理依赖。而主持人这个行当,也开始在我们初始时的新鲜眼光里,慢慢成为打开电视机之后不可获缺的必要前提。他们拥有文化的头脑:只有在他们畅快淋漓的讲述中,你才可以体会到幕后不为人知的琐事,与潜在的镜像符号。他们拥有表现的魅力:他们简单的笑容与紧锁的眉头,都会激发你意识间喜怒哀乐,随时在他们不特定的肢体语言中,把自己的身心全情地投入进去。

  可以说,他们是我们眼中实实在在的明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曝光率最高,与我们最亲近,既踏实同样也是最敬业的一个群体。我们总是在思索,这些几乎与我们处于零距离却分隔在两个空间的人,到底有着哪般的不一样。而一样来自于茫茫人海中的他们,又是怎样能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繁复工作中,保持着自己最饱满的激情。

  为此,《艺术人生》栏目组破天荒地请来五六十位来自中央台和地方台的主持人做现场观众,对临时搭配起来的六组王牌组合进行了妙趣横生的访谈。在他们的唇枪舌剑中,你将领略到他们最自身行业的认知,与不懈的精神追求,并在他们畅快淋漓的自我剖析中,发觉到他们对人生信条以及对理想的信赖。

  杨澜VS白岩松:新闻工作者的社会责任信条


  杨澜与白岩松联袂开启了第一个话题,两个生长在同一面旗帜下的两张王牌,以自身并不相同的认知诠释着主持人这个行当的责任与意义。白岩松的严肃个性还是改不掉,一开口就坦言自己对“艺术”这两个字还担负不起,却惟独对后面的人生二字有着深邃的认识。他如此评说主持人这个特别的职称,说用句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在电视传媒中,有一个行当的分工是要靠出头露面、不停说话来干工作、挣工资,这个行当就叫主持人。

  杨澜显然很赞同这样的开场白,她自己就不止一次在评论中说过:主持无艺术可言。虽然这样的话中“戏说”的成分明显居大,但从侧面也能看得出他们对自身职责还有着更高、更远、更完美的精神追求。杨澜觉得主持人这份工作就是在讲故事,要把这个故事讲得好听,让大家都爱听,这就是主持人目前循循不息在做的事业。主持人这个行业其实就是属于那种在一个栏目负责露脸、负责领奖、同时也负责捱骂的人。每一点点小小精彩的背后,都是一份沉甸甸的社会责任。

  杨澜记得第一月开始在中央电视台做《正大综艺》的时候,就收到很多来信,翻开一看几乎一半以上都是在骂她的。观众们说,杨澜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声的笑,要知道那个时候屏幕上只能微笑着面对大家,如果笑得太投入,就意味着失去了东方女性应该有的文雅。结果还有一些观众在信里批评说,你为什么总是不敢笑啊,笑得还不够,使得好像这个节目看上去还不够活泼。自己当时捧着来信时百感交集,虽然面对批评自己总是有些无所适从,但是还是要吸取意见做个最真实的自己,因为,自己的职业,是自己内心中的一份沉甸甸的社会责任。

  白岩松将自己的主持生涯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93年的2月份自己在电台工作时,崔永元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说电视台正在做一个节目,缺一个策划,结果自己二话没说想都没想就去了,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策划生涯。《东方时空》开播前几天的时候,制片人给他订了一张去山东的火车票,他完全懵了,不想却是制片人让他去山东采访《东方之子》。那是后来《东方之子》第一期节目,他一头雾水地跟人家讨教,采访时该怎么看摄像机呀,摄像师转头就说“你管这些干吗,你过去在报纸不是采访过。你采访你的,是电视找你,又不是你找电视……”结果就是这样他才由策划变成了主持人。

  白岩松回溯起一番对话,是曾经有人问他认为最好的主持人是什么样,他说希望是十年后的自己。这番话可以说正是他自己的理想,努力做出最完美的自己,给自己制定一个最为完美的目标,显然已经成为他的人生信条与做事的动力。他把主持人比喻成竞技场上的运动员,象是足球明星,假如有机会像球星退役、球员挂靴一样,也会有自己一个告别赛的话,那时候如果还能享受所有人恋恋不舍的掌声,才是一个最好的主持人所该有的理想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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