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9月15日,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在北京开幕了。周恩来向大会作《政府工作报告》。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在文化大革命中,周恩来多次表示:我只有八个字。
这段影片资料,或许是周恩来在“文化大革命”极端困难的情况下,维系国民经济运转最真实的见证。
文革中,他苦口婆心在各种场合向红卫兵解释党的政策。
一场比自然灾害更空前、更猛烈的政治风暴,已经悄悄地卷来。
周恩来一生没有留下自己的孩子,但他却非常地热爱儿童。他为什么发怒了?
周恩来小时候没有学会游泳,63岁那年他又开始认认真真学起了游泳。
从画面看出合影的时候周恩来坚持要那些基地的功臣们到中间来先坐。
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试验成功,毛泽东让周恩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1953年冬天,周恩来在中南海设宴为齐白石祝寿并亲自送老人到家中。
在反复读写这些画面时,我们能显然感受到在这些动人神态后的特殊魅力。
在周恩来的办公室里,除了日常的办公用品以外,还有两样特殊的装饰品
人们回忆往事,想起的不仅是周恩来的微笑、手势和神态,还有经常穿在他身上的那套普通的中山服。
周恩来接受采访时曾三次流泪的情景,让一位记者记了半个世纪。
广州的广卫路,如今成了结婚青年常常光顾的“婚纱一条街”。周恩来的婚姻,也是从里开始的。
毛泽东郑重宣布:周恩来任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那一年,他51岁。
邓小平曾说,在法国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周恩来
这悲壮的情景,在中国历史上是罕见的。
日内瓦会议这次正式亮相,引起了舆论界的极大兴趣。
在日内瓦会议期间,一个美国记者先是主动和周恩来握手,周总理出于礼节没有拒绝,但没有想到这个记者刚握完手,忽然大声说:“我怎么跟中国的好战者握手呢?真不该!真不该!”然后拿出手帕不停地擦自己刚和周恩来握过的那只手,然后把手帕塞进裤兜。这时很多人在围观,看周总理如何处理。周恩来略略皱了一下眉头,他从自己的口袋里也拿出手帕,随意地在手上扫了几下,然后――走到拐角处,把这个手帕扔进了痰盂。他说:“这个手帕再也洗不干净了!”
人们所熟悉的周恩来总理,或者温文尔雅、和蔼可亲;或者威严冷峻、坚定顽强。然而,“重冰覆盖下的一座火山”还不是全部的周恩来。在我跟随他的几十年中,深深感动我的还有另一个公开场合所不易见到的周恩来,这就是至情至性奔放不羁的周恩来。
其实周恩来何尝不需要休息,他曾说过:“我不能坐,一坐下就会睡着。”面对纷繁的国事和别人无法代劳的难事,他又事必躬亲。1974年上半年,他的癌症已开始扩散,但是据办公记录统计,仍有半数以上的日子工作在18小时以上。
他好容易透过一口气,喘息未定,也许发现我们在流泪,也许发现自己握住医生的手表现出了痛苦的失态,他忽然以惊人的意志力说出一声:“哎呀,你手怎么那么凉呀?”他真是为了试试医生的手凉不凉才去握手吗?这种掩饰使我心痛欲裂,却又不敢任泪水狂流。“别管我、我一个人,管、管全局……”周恩来对医生说。他松开手,独自陷入剧痛的折磨。他不喊不叫,但他的眼睛说明了一切,即使合上眼帘也无法遮掩。
“不,我身体很好……”总理说得肯定。但我太熟悉他了,我能感觉出那种看不见听不出的异常……
陆放翁诗:“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前一放翁。”是什么办法化作总理身千亿,人人面前有总理呢?难道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灵魂的永恒?伟人之魂竟是可以这样地充盈天地,浸润万物吗?像老僧悟禅,如朱子格物,20多年了,终于有一天我悟出了一个理:总理这时时处处的“有”,原来是因为他那许许多多的“无”,那些最不该,最让人想不到、受不了的“无”啊!
我要人们想他、念他、眷恋思慕他,深深深深地爱他。我要后人为他承受的痛苦、委屈而伤心、而愤怒,为那些不曾言说的伤而心痛。我要这民族存在一天,就有人看着他的微笑流泪。我要他未能看见的花,万世千劫,寂寞摇曳……
那时你说,待将来报了恩便要离去。恩来,恩来,报了恩后,你去了哪里?或许这个问题永远没有答案,或许这个答案已经藏在问题里。今年此日,我的眼里心里,都是你十九岁那年的欢笑和忧郁……
及至年长,突然被他的眼神吸引,那双碧如长天、浩如沧海的眼眸里有他的爱,他的情,他的灵魂还有他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