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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25日,我们将邀请理查德·克莱德曼做客,敬请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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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起行囊,继续上路
——刘佩琦做客《艺术人生》实录


  唯美的舞蹈 理性的决定

  得知刘佩琦学过舞蹈,这多少让人有些诧异——舞蹈与其他的艺术形式不同,它由内而外散发着唯美的气息,虽然主持人的一句“现在看你身材还不错。”多半之意在于调侃,但还是引出了刘佩琦最初决定放弃舞蹈而从事表演的主观原因,“78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在练习,那天我发高烧39度,但作为一个舞蹈演员即使发着高烧,也不能离开把杆,否则在舞台上会马上“报复”你。排练厅除去把杆以外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镜子前面观察自己。我对着镜子里的我说了一句话——就您这副尊容还蹦达什么,赶紧改行吧!但是我又不愿意离开舞台,所以选择表演了。”

  虽然这种决定包含着许多突发其想的成份,但我们毕竟还是找到了刘佩琦,那个当时只有20岁年纪的大男孩对于舞台的眷恋,而后出现的两次“小插曲”最终决定了他从事话剧的道路。

  当他心里已经萌生了这个想法之后,正巧上海的宗夫升写了一出话剧叫《于无声处》,全国的话剧团几乎都演过这部话剧,用现在文艺界的话说叫场场爆满,用经济学原理讲叫供不应求。而当时正在宣传队的刘佩琦有幸饰演了女主角的父亲,“从那时开始我喜欢上了话剧。”

  对于刘佩琦而言78年是在关于取与舍的思考中度过的,“我在舞蹈与话剧的取舍上,

  经过了非常长的思想斗争。现实就是将来不可能继续搞舞蹈,但是我又喜爱,毕竟曾为之流过那么多的汗水,话剧我又非常喜爱,到底走不走这条路呢?正好那一年北京军区战友话剧团有一出话剧叫《不准出声的人》,到我们部队宣传演出,我们帮助专业剧团装台、卸车。作为宣传队每天都可以看,我看了六场哭了六场,那台话剧太感人了,就是这台话剧让我决定做一个话剧演员。”

  从萌生想法到喜欢,到最终的决定,刘佩琦还是选择了话剧,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移情别恋”了,但毕竟走了这么长一段舞蹈之路,回过头来再看,那么艰苦的舞蹈训练,对一个人的心理素质、意志培养终会大有裨益的。对这一点,刘佩琦也深表赞成,“比如85年我们在空政话剧团演出了一出话剧,叫《我们》,因为“我们”的字头。当时这台话剧引起的反响非常强烈,甚至国外的文化团都涌到剧场发出邀请,当时这台话剧被专家评论为继《茶馆》之后的第二个里程碑,应该记入话剧史册。我主演的角色生活太苦了,想偷老乡一只鸡,我完全都是把我过去舞蹈的那些技巧全都用到这些戏里面。”

  虽然离开了舞蹈,但是在《艺术人生》现场的谈话中,我们仍能够感受到他对舞蹈依然还是非常钟情的。见到此景,朱军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现在如果说咱们抛开所有的世俗眼光当中的条件,所谓条件,全部抛开的话,让戏剧和舞蹈间让你做一次选择,如果能够重新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哪个?”“选择戏剧,因为舞蹈作为我后半生的一种非常理想化的认知,可戏剧的艺术寿命远远比舞蹈要长得多。”刘佩琦给了我们最为肯定的回答。

  “作”出来的幸福

  自从张抗抗的《作女》问世后,我们知道了“作”(读“作坊”的一声)的另一种读音与解释:闹腾,不驯服。刘佩琦是属于他们那代人当中比较幸运一个——走上工作岗位之后,又有机会重新去学校“回炉”学习,成了军艺的一名学员,而这个机会居然是他“作”出来的。

  在《艺术人生》的录制现场,刘佩琦讲述了他上军艺之前一段挺有意思的往事,“那时我在部队的在宣传队里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可到了五一的时候,我们仍然只能享受新兵的待遇——五一只放假放一天,并且下午四点钟归队。”生性爱“作”的刘佩琦对这一决定很是不满,就跟领导理论起来,“我们凭什么还是新兵,当兵一年就是老兵了,我们第三年了,怎么还是新兵,你们不招生,你们招生我们就是老的了。凭什么不能跟老兵一样的待遇,放假两天、三天。”因为他的抗上行为,宣传队70多个人没有一个放假的,而他写检查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件事之后,部队觉得刘佩琦应该是属于可以复员的那一列,正好政治部炊事班需要人,他就被分配到炊事班了,“我就到炊事班做馒头去了,我的手法很快,是山东揉法,一撮就一个,这就上屉了。政治部炊事班说这么好的一个兵怎么不是党员呢?就要给我留在那儿帮助我入党,我说不行不行,我还得回宣传队。”正巧,军艺来部队招生,按正常情况来讲,军艺招生,应该选派很优秀的战士去考,但是“我们宣传队恨不得我今天就离开,就决定让这个刘佩琦赶紧去考,我因祸得福,歪打正着考上了军艺。”

  刘佩琦为我们回忆了他到了军艺之后老师第一次找他谈话的内容,“我印象非常深,我当时的生活班主任是管寿益老师,他把我叫到一边,跟我说你当班长吧,因为你本身就是军人,已经当了三年兵了,有基础。我说我不行,我当不了班长,我连自个儿都管不住,我还能管别人吗?”后来老师用下面的话对刘佩琦进行了启发:当班长在将来的考试分数上可以吃点儿偏饭。“那我当我当。”就这样他上了军艺,当了班长。虽已当上了班长,那种年轻人特有的叛逆还是在他心里生存着,“我改邪归正了,变成优秀学生了,但是意识还没有改变,还是调皮捣蛋。老师问我,今天你们班今天为什么吴若甫不起床,我说他胃疼——我瞎编的。”在大二的时候,善于“作”的刘佩琦还是被撤消了班长职务,因为又犯了错误……

  北漂三部曲

  在军艺毕业之后刘佩琦被分到了新疆军区话剧团,在新疆渡过了他一生当中难以忘怀的两年。但是文化生活的相对匮乏,使得他一度比较低调,比较沮丧,有一种希望的破灭感。最后下定决心,“我必须得回北京。”于是,刘佩琦成了北漂集团的第一代成员。

  回到北京,刘佩琦品尝到了一个漂泊者所有的苦楚、孤独、无奈、居无定所以及生活上的拮据。“我的一部戏被禁演后,我和一个同伴从二七剧场步行到复兴门,路上买了一块六一瓶的花灯白酒,再没有钱了,一分钱都没有。路上一个菜店偷了一颗大白菜,当我们回到租来的房子的时候,傻掉了——那天下中雨,房屋漏水,床上、地上都是水。褥子、床单、床湿的没法睡,我们两就索性吃着白菜心,喝酒吟诗,后来躺在地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6:30迷迷糊糊起来,感到肚子也饿了,我们两个人只有五分钱!我们走到空政话剧团找我的老师鲁继先,当老师把门打开以后,我说饿了。老师下了两碗鸡蛋面,最后每人给我们30块钱的饭菜票,钱还有菜票,还给了我们很多全国粮票……”

  那段时间,他开始神经衰弱,做多少梦第二天醒来之后就能回忆起来,而有一个梦却让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距离,“我梦见我在某一个电影厂,一个树荫底下在那儿苦苦久等,等突然有一辆车停在我,一个导演走下来说,小伙子等什么呢?我说我等戏拍,我是演员。跟我走吧,于是拍上电影了。第二天醒来之后,为这个梦而兴奋,于是我就开始复制。——背着包,带点儿干粮、水,就在八一厂树荫底下找一个最粗的树连坐了三天,第三天将近中午的时候,果然一辆212吉普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上下来一个人,真的奔我走来了,这时候我有点儿激动。那么这个梦还真是某种预示?我就有点儿激动,果然这个老师开始问话了,小伙子我盯你好几天了,你坐这儿干吗?我说我是演员,我在这儿坐着等拍戏,看看什么剧组需要演员。而恰巧这个人是我的师哥,他答应只要我有什么这方面的信息,就给我打电话。但他最后还是对我说——刘佩琦你这样不行,你必须要迅速调整,你快垮了!”

  尽管那一段的生活这么困难,“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的追求,我必须要塑造好每一个角色。”于是刘佩琦的影视生涯始于《二子开店》。“那时候戏组也少,电视剧很少,没有那么多让你去进摄制组的机会,生活就没有来源,当时拍戏主要还是要解决生活问题,主要是先解决吃饭问题。”那时候他在摄制组的补助是一天五块钱,没有片酬,但加上摄制组的工作餐,刘佩琦“吃”的问题总算解决了。这个戏拍完之后并没有引起什么太大影响,对刘佩琦而言,“只能说自己在演艺生涯当中有戏拍了,不至于生活那么窘迫了。”但如果说有所转变的话,应该是91年刘佩琦跟张艺谋导演合作的《秋菊打官司》。而人们不仅要问,“当时张艺谋导演怎么选择你了?你没有什么名气,也不是著名演员。”刘佩琦回忆了这段故事,“《秋菊打官司》的副导演胡晓峰是我军艺的同班同学,他跟张艺谋建议,秋菊这个丈夫万庆赖,应该由我们同学刘佩琦扮演。”而当张艺谋同刘佩奇谈剧中人物的塑造时,刘佩琦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不管是什么风格,我要奔这儿使劲,就是认识我的人觉得刘佩琦演的还行,不认识我的人就以为你在村里找了一个农民给帮个忙。”因为这句话,张艺谋导演给村长雷恪生老师砍了六场戏,给他加了六场戏。《秋菊打官司》使刘佩琦在影视界崭露头角,而真正作为他演绎人生转折点的还是《离开雷峰的日子》。

  刘佩琦眼中的大腕

  和大腕一起合作,自然会有很大的压力,但对于刘佩琦而言,他却在和他们比如巩俐、陈凯歌的合作中学到了更多的东西,而这些是远比单纯的压力更有意义的。

  我从巩俐身上学到了很多很多,做人——这是刘佩琦谈到和巩俐合作时说的第一句话,“拍摄《秋菊打官司》的那个时候特别讲究穿牛仔服,一身套装牛仔,我们经常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看,一身套装牛仔,全都给洗了。是巩俐给洗的。她把摄制组所有人的脏衣服她全给承包了。”现在谈起巩俐带着胶皮手套洗衣服的情景,刘佩琦的眼中仍是充满了感激。而谈到一件关于签名的故事,我们能从他的语气中了解到这件事对他产生的影响。“有一次我们副导演张振岩发高烧,我们没来急卸妆,就去给他买药,我们俩人抱着药往回走的时候,旁边推着架子车卖萝卜的人认出巩俐来,他想要巩俐的签名,但他没有笔没有纸,他找一个破圆珠笔,看到地下有一个人踩特别脏的烟盒,他于是很失望,觉得不好意思拿起来。这个时候巩俐上去拣起来,弄平了,签好名送给了那个人,这个签名对于我来说真是受益匪浅。

  我从陈凯歌身上学到了很多,做事——这是刘佩琦在谈和著名导演陈凯歌合作《和你在一起》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以前我也听说,陈凯歌是一个特别严厉的导演,我们家也有人跟他合作过多次,当然是搞照明。说现场大气都不敢喘,可我这次与他合作并没有这种感受,而是学到了许多东西。在拍摄的过程中,他是绝不可能凑合一条的,行,过了,不可能!,一般的演员拍五条以上基本就傻掉了,而我们经常拍摄多达十六七条,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处于这样一个状态:可以再多拍两条,因为他会调动你积极思考,思考下一条我怎么弄、怎么演。”

  刘佩琦喜欢这两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人生就要坚持,坚持到像挖井一样,深挖下去一定会见到井。不管是哪一句,我们都懂得了刘佩琦的心事:往行囊里加点儿水,加点干粮,继续上路吧。摄影:刘林江(由《艺术人生》剧组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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