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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出寓言中的魂魄——写在听完王菲新专辑《寓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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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从王菲带给我们寓言故事中,走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朦胧的夜色,罩住城市的轮廓,配上余留在耳畔的灵魂声线,心更如岩浆般开始昌涌,招来许多新奇,陌生的感觉,仿佛经过一阵混沌状态,才回味出这里是2000年11月北京城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落。
王菲唱给我们的原来是虚构的现代寓言故事,一位灰姑娘的新传奇,一位充满真情的魂魄。在我头脑慢慢清醒时,一直有个问题想问自己,王菲的寓言里,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
抛开表面的华丽音乐和时尚包装。我们从心路历程开始,先看一看王菲的这几年的生活状态。
先是结婚生子,后是婚变与近期的绯闻。真是多事之秋。如果有人说是明星就能够承受,我不同意,必竟她是一个人(而且在脑海里,算是比较完美的一个)她也要转换,寻觅自己与生活对话的方式,也自然选择了音乐。音乐开始从群体性走向个体性,从代言人走向自言人,从共语式走向独语式。以私人的角色选择,表达对生活的冲动,用自我的异样感受,领悟到人生的内在奥秘。
于是我们听到了一系列的好歌,如《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唱给心爱女儿的《催眠》透出母爱。直至今日的这张专辑。我之所以相信这些好歌是来自生活的,是因为她低调的生活态度(文艺圈的人很难作到)。她在领悟,她在感受生活,浮躁之气渐少,平实之风益多,急功近利之态渐弱,潜心创作之心益强(专辑中有五首是亲自作曲)。
另外王菲在选歌和表现上也日渐成熟。有表现激情之后的深沉和睿智的超越(《你喜欢不如我喜欢》、《不爱我的我不爱》)其国有几句歌词极是精典,“你的不满成全了我的美满”、“你爱我不如我爱你”、"就把这情歌乱弹“、“你来听,我来唱”唱的很实在。在这情歌乱飞的年代,能让我们听下去的人,有几人个,王菲算一号。
还有表现人物心理流变而见长的感情分析(《笑忘书》)也达到雅俗共赏的追求,应该看到这种雅俗互补与合流的势头是时代的条件,国情的需要,也是文化状况和规律促成的的一种综合效应,是市场经济下,文化商品的演变之一。
最值得一提的是专辑里,画龙点睛的一首歌(《莹烛》)是一首剑走偏峰,又有魔幻色彩的另类。西亚的民间调式感觉上有虚无瞟缈,配器上又很厚重,建议把音量开大些再听,这样才能感受到粼粼的莹烛在深灰的夜幕下,泛起点点绿光,当你感到害怕时,其实也是莹烛死亡的瞬间,是弱者最后的挣扎。这首歌是典型的以现代思维探险熔铸而成的幻想,绝对是普通听者不常听到的。
我不想再喋喋不休的说这张唱片如何,我在想这张唱片到底有多少人能真正听懂,也许是我错了,其实大家都听懂了。
在现今的中国歌坛充满了发展中的无序,创新中蕴含的浮躁,过时中固有的芜杂。多元中兼存混沌,也许听完王菲的专辑,大家会对中国歌坛里的不满多一些宽容,作为听者应该的几分主见和豁达。
像王菲这样的歌手,是难得的,从开始的原始天赋一步步走到今天,是生活潜移默化成的。慢慢的,我们也会发现音乐里除了七个音符,还有一个叫个性的东西。当一种音乐成为权威的时候,就觉得摆脱这种束缚的东西,有多重要了。对于音乐是这样,对于生活同样适用。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也就找到了自己的魂魄。
作者: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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