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可能腾挪在芭蕾舞台,或是安居在幽静的画室,他们的表演作品可能是惊险的杂技或是曼妙的歌曲……但在这个三月,他们要做的事情多了一项:参政议政,为了代表老百姓传递出心里话。
山寨文化里边的一些恶搞恶俗把原著篡改,侵害知识产权。文化产业现在是中国最好的时期,但是它也特别脆弱,不能它还没站住,山寨就把它打下去了,它没有声音呐喊,于是慢慢就不了了之。
杂技在中国已经由3000多年的历史,第一个走出国门的也是杂技艺术,这二十多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北京建立一个国家马戏院,使杂技艺术更加丰富多彩、发展前进。
我们经常跟团里一块下乡演出,当地剧场条件非常艰苦,这些光靠我们去唱歌、跳舞不能解决。他们需要设备、场所,而这些方面都需要一定的资金投入。
我比较关注我们这个整个宣武区天桥一带的文化氛围,在我们怎么拉动内需的时候,如何能够把我们自己的生活环境创造得更好,让大家有一个很好的地方去欣赏艺术。
现在待业的这么多,我们应该把培训工作跟上去,才能适应我们现在的发展。在我们的基层组织做起来这样的工作,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培训好了合格了再去上岗。
我提交的一个议案是中国志愿服务促进法,去年大地震和奥运会涌现出特别多的志愿者,我们怎样对他们的权利义务各个方面给他们一些保障,从而让他们有一种安全感。
这个是源于我去年夏天在黑龙江边沿江做的一个调研,那里的文化设施相对没有很强的力量,他们要用自己的力量要提高、丰富职工的文化生活。
现代化速度太快,我们千姿万态的文化迅速的消失,你今天去一个村落,再过两年就没了。我们的文化遗产每天在减少。文化遗产一旦进入名录,就被资源化了。
我们美术学院里边一万多学美术的,研究生见导师就见了两次,那么你能带出什么学生来?这样的话,应急的时候根本跟不上去。
夏菊花:“因为我过去是很穷很苦的孩子,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我夏菊花今天的一切,所以我的一切,都是党和人民给我的,那么党和人民的事业,就是我奋斗的目标,我说的不是假话,我真的是这样”
张抗抗:“我想作为一个写作的人来说还是作为一个政协委员,我想做人的原则,其实都是一样的,它是服从自己的良心和良知,所以为什么说但求心安,没有任何一个利益的这种驱使,我想也是为这分责任,觉得你去做了,心里就觉得心安了,心安了就好了,这个就是一种很好的状态”
韩美林:“潇洒 ,我认为人的一生有快乐有坎坷,我认为什么时候不言苦,干什么都不要后悔,潇洒一生;关爱,要关心比你弱一点都要关心,关心弱势群体,你自己有了钱,有了名,你千万不能忘记那些没有钱没名的,生活困难的,那些还在奋进的人;知恩,咱们知道谁给你最大的关心,朋友之间,国家对你之间,韩美林不要忘记,祖国培养了我,我永远不要忘记,我十二岁就参了军,我就是一个小孩,一个通讯员,一个初中只上了三个月的孩子,一进革命队伍里,吃了九个大包子,喝了两碗汤,撑得三天爬不起来的韩美林,我不会忘记我们国家”
陈维亚:“认真,认就是认准他,真就是要真诚,只要你认准一件你爱做的事,把自己的心都放进去的话,你换来的就是快乐,你给予人们的就是快乐,所以我觉得这个快乐是个广义的快乐,原来我不是一个很爱快乐的人,09年我一定要快乐起来,因为是金融危机最艰难的一年,我们用快乐来对付一切,一定能过去”
谭晶:“应该从去年开始,后半年金融危机,尤其我们现在的青年人,面临着很多创业就业的事情,他们现在失去了很机会,但是我想我们要拿出作为一个军人敢于挑战敢于拼搏的一种向上的精神,去应对这场经济危机,我想我们用亮剑的精神,肯定不会输的,一定会赢”
倪萍:“全世界都在恐惧金融危机,大家都说了,不会是太短的时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咱别戗着走,所谓顺着走是什么,你相信大事有国家,党来掌握,我们每个人别添乱,别跟着喊,国家是由每个家庭组成的,其实我们心态一调换,这日子就好过了,你种庄稼还有大年小年,有丰收那年有欠收的这一年,咱就把它当成欠收的一年,不是什么坏事,别恐惧,你硬顶着,金融危机一来就不过了,你不过也不行啊,那你不如调换一下,顺着走,把日子过好了,等着大年的时候,金融危机过去的时候,咱还怀念这段日子呢”
赵汝蘅:“我已经在芭蕾事业里待了五十多年了,我在去年年底退休了,因为我是政协委员所以是免职不退休,所以我当然要思索在我离开团长的位置以后,我还能做些什么,我开始关注,整个天桥地区的一个大的文艺环境,还有一些很多制度的建立,通过思索以后,我觉得我还应该再为中国芭蕾再奉献”
关牧村:“向上,是不断的进步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向善,我们就去多做好事,不求回报,所以你做这些事情,你会得到很多的幸福。”
冯骥才:“我们现在说两个词,一个工作,一个事业,工作和事业实际并不一样。工作往往是个人的谋生的,承担是更大的一个目标,更多人的事情。有的时候跟国家跟民族或跟一个集体,或者是为这个专业的本身,这样的一个目标,来做一个事情,这个事情就必须要有人承担,我给一个摄影师去年搞了一个展览,这个人的岁数比我还大一点,他是徐州的一个摄影家,二十年以前他关心长江,当时就开始讨论,长江是不是要截流,是不是要做大坝,那个时候他就把全部家当卖了,买了一个船在长江里漂流了二十多年,把长江两岸所有的山都爬过来了,拍了无数的照片,他说要给长江留下一个视觉的一个档案,我们经常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张扬自我,我们要张扬自我,但是谁张扬我们的民族,我觉得必须要有人承担,那么我们的社会各方面的事情,特别是今年我们会碰到很多困难,有大量的社会的事情,这些事情不见得是我们本职的工作,但是必须要有一个承担,所以我觉得承担,对于今年来讲特别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