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30、40年代,中国油画进入第一个黄金阶段,出现以徐悲鸿为代表的写实主义和以林风眠、吴大羽、庞熏琹为代表的抽象主义画派。到50年代末、60年代初是建国后油画的黄金时代。历史机遇孕育了画家的忧患意识和责任感,战争的洗礼和生活的体验造就了中国第二代画家。>>详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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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感性的兴趣,到理性的探索过程,我从来没有满足过,尤其对新生事物的探索,使我一直处于亢奋之中,只有超越自己才能创造自己,在创造中寻求欢乐,在欢乐中不知不觉地进行了艺术的演变!
徐芒耀老师教学很认真,每天上课都是要上到12点多。他太太就给他打电话说,芒耀快回来了 你吃饭。然后芒耀说:来了。然后就一路下来。一路走下来,路上碰到一个同学就跟他聊天,他因为热情很高,解答问题什么的。然后走走走走,又碰到一个同学,又在这儿聊聊聊聊。其实这条路很短,最多不超过50米,结果这条路他大概走了1个多小时。经常这样,大家都把这条路,叫做“芒耀大道”了。
很痛苦的画过来的。因为我就是,我要不停的要退到相当远的地方去看是不是足够的那种真实感,但是我走到很近的地方,我要把那种画的很具体的东西要把它去掉,画的很真实的东西要把它去掉。要在近处地方让他感觉到这个画你是没有章法。它是我的这个九十年代以来,对于我们生存环境关注的一个这种,思维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他也希望他就是我,我的视觉的一种,就视觉表达方式的一个组成部分。
我画画,如果我为了利的话,我画的卖掉了,就算我完成任务了,为了名的话,我获了奖就算完成任务了,可是远远不够,它有一个更高的标准。巴赫说过一句话,他说艺术的存在是赞美上帝的荣光,西方人叫赞美上帝的荣光,中国人叫天人合一。
我已经感觉到蒙古文化生活中,正在发生一种缓慢的,但是令人忧虑的变化——语言和传统生活方式逐渐消失……在现实中消失。
草原的生活让孙建平体验到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自由和快乐。广袤的草原对孙建平的绘画影响很大,回到天津后,他开始尝试着在作品中注入自己的心境。就在他埋头钻研国画的时候,命运却把他推向了另一面。
王胜利现在所画和构思的新作,还是高原阳光下的普通人们,难怪评论家称他的油画具有鲜明的“平民性”。对王胜利来说,他未来的艺术探索之路,仍将在这些父老乡亲们生活的高原阳光下延伸。他的艺术活动已深深植根于这片土地。
我年轻的时候就比较排斥中国的东西,相当排斥,然后觉得自己好像是比较适合彻底西化的人,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中国人,不敢我说自己是文人,反正就是一个中国人,画来画去,还是跳不出这种感觉里边去。
我不太喜欢阴天,更不喜欢刮风的天,最喜欢的是晴天,因为在晴天眼力也好,整个身体各方面的状态都非常好,所以晴天是我特别珍惜的,因为在晴天中好像整个是我绘画最好的状态。
我的油画实际上是比较注重节奏感,有堆积很厚的地方,而且有的堆积是比较碎,而且笔触都见得到,可是有的堆积我用刮刀画是很平的。又是一种效果,所以这种堆积在不同方法的表达底下,它的效果是不一样的,它给人的视觉冲击力也是不一样的,构成了你画面的一种丰富感。
我们继续往前走又会遇到新问题,我相信一个就是说,一个希望自己能够不断画下去的画家,他会一直面临这样的问题,始终要面临新的课题的。 作画如吐心曲,沈行工通过绘画,用他那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与外界交流,并将画境与心境融为一体。他心中的江南风景,像风一样从指间穿过,在纸上流淌,从一个季节到另一个季节。
思考也好,制作也好,我都要在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环境里面完成,可以做的更关注一些。很多不安静的东西要在很安静的条件下表现,很多激情的东西需要你在很冷静的条件下表现。
我不能跟我的学生相比,我不能跟年轻艺术家相比,他们成长的路线跟我不一样,他要表现反抗或者是一种孤独了,我没有那个感觉,即使我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感觉到阳光灿烂,他们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想法,我没有那么多想法,我感觉世界已经非常美好了,比我们原来好的多了。
生活上的艰辛,或者就是说在工作当中的不便,实际上我觉得不会对人的这种追求产生致命的困难。我觉得最主要的就是作为一个人,你有没有一个就是说对你要追求的、从事的工作,或者你对喜欢的这个事业,有没有一种一往无前的这种动力了。
灵魂深处一些被黄河水这样一种灌输,或者说浸灌使我每一个细胞里面都充满着这样一个黄河水浇灌出来这样一个心田,使我的审美也好,我对色彩的认识也好,甚至是我的审美指向都放在那个上面了。
如果我这一辈子里,我能画出几张好画,我感觉我这辈子就没白活,就是你想追求那种完美的极致。那可能需要你一生的努力,一生的奋斗一生的劳动。那么也可能追到,也可能追求不到。但是我总觉得这个过程里边,我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古埃及神殿上有句话叫“认识你自己”,它提醒人们在人生当中啊,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课题。今后我需要再拿出更多的精力,在艺术上作更多的投入,在我今后的探索当中能把它体现出来。
走进似曾相识的村落,见到画笔下再熟悉不过的藏族同胞,潘世勋特别兴奋,47年里他16次走进西藏,把自己的艺术生命深深的植根在这块土地上, 创造了独具艺术魅力的西藏现实主义绘画艺术,作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潘世勋,47年里用画笔记录着藏族同胞平凡生活中的传奇故事。
当年父亲从西方取回的艺术火种,早已和中国传统文化相融一体,走过半世纪从呱呱坠地的婴儿成长为中国现代艺术的油画家,庞涛说是父亲的艺术生命经历启蒙、感染、激励着她不断的探索攀登艺术的最高境界,家与绘画之间自然地融为了一体,每一幅作品其实都是平凡生活中的生命启示。
取其精华,所谓精华是什么呢?是(能)为自己所用的,所以我主要是吸收他的色彩。其它我感觉就是在那个表现手法的多样性上这种,有一种收获。他什么样的东西,进入了画家的眼睛,进入了画家的感情,他又以什么方式传达出来他这个感受。了解这些东西。
内蒙古的草原给予了妥木斯这种直爽的性格,而正是这种性格赋予他的作品一种直接的情感。草原上的马、人,已经成为他表现情感一种特殊的语言符号。妥木斯对内蒙、对草原有着深厚的感情。
罗尔纯不能没有红土地,在那凝重的红色中,他才能在画布上挥洒自如。为此,取得了法国艺术家居留权的罗尔纯,每年都要回到中国待上几个月。有人说他是“候鸟式的艺术家”。 出生在湖南湘乡的罗尔纯,不管飞多远,他还是魂牵梦绕那里的丘陵,那清澈的小河,那里纯朴的乡亲,那一片红色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