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演]:李小龙
[主要演员]:任 泉 金素妍
[剧情简介]:
大清盛世,圣驾南巡,扬州盐业总商汪仲连与众多盐商在接驾过程中,以富甲天下的财力,主动或被动讨好皇上与官府的心态,将接驾事宜操办得奢豪至极,且顺应内务府官员传达的皇上谕意,为修治黄河河道等事捐出大量银子。结果龙颜大悦,汪仲连等红顶子也戴上了,黄马褂也穿上了。可是囊中银子也被水洗一空。接下来就是新的行盐季节开始,正在汪仲连等焦头烂额之际,两淮盐政孙启贤与两淮盐运使和布将平日收受的贿银,竞相向汪仲连等强行放贷,欲获取高利。结果此事演变成一场盐务案,最后是汪仲连做了替罪羊,被判充军到海滨盐场煮盐。而自幼与汪仲连二儿子汪宗昊订为娃娃亲的茵儿决定嫁到汪家,赡养姑妈兼婆婆的汪宗昊母亲,以尽孝道。
汪宗昊与茵儿不投缘,十分不满这门亲事,决心出走到外面学生意,程元亮做茶商的父亲,被奸诈的商业对手殴成重伤,再也无法经营自己的茶行。突如其来的灾祸,使得汪宗昊与程元亮家境突变,再也无法继续原来的生活。而他们的朋友汪无竞,其守寡的母亲想让无竞同父异母的哥哥读书,迫于家计艰难,决定让自己亲子出外谋生。于是三个少年伙伴便一同离开了山清水秀的徽州故乡,到扬州学生意,开始了他们漫漫的商旅人生。
到了扬州,汪宗昊进入徽州布商胡文信的和泰布庄做学徒。汪无竞去了吉昌当铺。而程元亮则想撑起父亲的恒兴茶行,其困顿窘迫可想而知。山西钱商曹百万出资让程元亮去中俄边境恰克图做茶叶生意。正值此时,汪宗昊受布行老板远房侄子叶记安的迫害,负气出走,偷偷跟程元亮运茶而去。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开始了极其艰难的第一次行商。途中被张把总欲大肆敲榨,幸戏班女子一枝花解救了他们,后程元亮一行在大漠中逃脱匪徒劫持,千辛万苦到达
恰克图,终于做成了生意,用茶叶换回了皮毛。
与此同时,当铺学徒汪无竞,偶识女孩解银子。她是被卖给虔婆的特殊商品--瘦马。两人十分相投,此后解银子被关入深院不能出来。汪无竞十分思念,写了好些诗,做成纸船,从她被关的园外小溪顺流放进去,想不到竟有了她的回信,也是用纸船从小溪出口流出来。可是有一天,这种可怜的交往嘎然而止。原来解银子已被卖了。
程元亮与汪宗昊一路回来,将皮毛运至北京,卖了不错的价钱。还特地准备了一件狐皮大衣,想回来时答谢一枝花。可是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汪宗昊去海滨盐埸看望父兄,其悲惨情形令他痛不欲生。父亲要他再也不要经商。
汪宗昊不向命运低头,决心回和泰布庄好好做事。老板的独生女儿胡玉玲聪明大胆,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她教给了汪宗昊许多经商本领。
叶记安想做胡文信的上门女婿,所以,对胡玉玲与汪宗昊之间的交往怀恨在心,多次设计迫害汪宗昊,汪宗昊与程元亮则用计让叶记安在妓院嫖妓的行径在胡玉玲面前暴露无遗。
程元亮多方寻找商机,贩茶来到南方唯一的对外通商口岸广州,想通过十三行将其卖给外国人。可是当时清廷外贸建立在一套封闭保守的制度上,程元亮的代理商天利行老板潘文昌,遭英国东印度公司谋算,被逼清偿巨债,连带程元亮本钱都没捞回来。程元亮愤慨之下,决定私自出海与洋商交易。
程元亮回到扬州,邀了汪宗昊带着许多布匹,再次来到广州。而且成功地进行了一次海上茶叶私自贸易。但是另一方面,洋商看不上汪宗昊的布,因为其时英国曼彻斯特蒸汽织布已开始兴起。英商放言,二三十年后,中国人得买英国布。敏感的汪宗昊与英商说好进口一套蒸汽织机,不想在粤海关监督纳合苏那里遭到痛斥,说是奇技淫巧,形同妖术,不许进口。与此同时,想与汪宗
昊交易的英商也遭东印度公司大班斥责,说决不能把这样的东西卖给中国人。又说最近找到了赚中国人钱的好东西--鸦片,而且他们开始绘测中国沿海各地地形与海防。
汪宗昊的五千匹布在广州低价销掉要亏本,运回扬州也要亏本,处于两难境地,正在此时,皇帝为对西南少数民族用兵,要广州南海知县、汪无竞哥哥汪廷翰即刻筹办五千套军服送往前方,汪廷翰既缺银子又无布料一筹莫展,汪宗昊出于乡谊同时考虑到要培养自己的政治靠山,决定将五千匹布捐给汪廷翰,以解他燃眉之急。
汪宗昊两手空空回到扬州,在徽商中引起轩然大波,人们都指责他,说他一个学徒胆子太大,是“败家子”,胡文信在叶记安的挑唆下,不听胡玉玲苦苦相求,将汪宗昊逐出布庄。
胡玉玲用私房银二万两,加上从曹百万钱庄借出的二万两银子,鼓励汪宗昊在松江办一座织布工场。织布工场在汪宗昊精心经营下很快发展起来,其织出的布成为当时的抢手货,胡文信也因此改变了对汪宗昊的一些成见。叶记安看到汪宗昊织布工场越办越红火,勾结松江知府的麻师爷,以众多女工整日聚集一处,男女混杂,有伤风化为名,告到官府,官府派兵查封了工场。就在此时,松江地区发生大水灾,难民无数,饥饿待哺,社会动荡,汪宗昊以捐粮五千担开办粥棚救济灾民为条件,要求官府同意开办织布工场,官府无法救济众多灾民,只得同意工场开张。
汪宗昊的织布工场又开始红火起来了,但西方洋布也开始从广州登岸销往内地,汪宗昊敏锐感到,手工工场毕竟不是现代机器的对手,织布工场好景不会太长,决定转作盐商,胡玉玲极力反对,汪宗昊一意孤行。但由于广州捐布的“前课”,众盐商将他排挤到湖广最偏僻的靖州去销盐。他到海滨盐埸提运盐时,意外地碰到流落在此的一枝花被当地贪官欺侮,他为之打抱不平,被贪官诬为私盐贩子,抓去煮盐。
而此时的两淮盐运使和布,因搜刮商人积聚了许多钱财,便想自己私开钱庄,碍于律法严禁,便寻找傀儡代理,他看中了汪无竞,曾多次威逼利诱他,当汪无竞知道汪宗昊落难时,他答应了和布,条件是和布让其海滨盐埸的属下放了汪宗昊。结果,为了救朋友,汪无竞成了一个人人不齿的狗腿子。而此时的汪宗昊对此完全不知。
汪宗昊一路上受尽盐官税吏敲榨,到靖州时盐成本高到不可想象,而靖州百姓穷苦吃不起高价盐,眼看这一趟买卖要亏大本。但他发现靖州山区盛产材木,于是他决心以盐换木。
与此同时,新来的巡盐御使汪廷翰决心痛改盐政积弊,微服私访,到汪宗昊手下当了帐
扬州的徽商们知道了汪无竞的真实情形,大为赞许。此时解银子已被辗转卖到巴文藻家,巴文藻知道了解银子与汪无竞过去的关系,十分同情,将解银子放到曹百万家做义女,一力促成汪无竞与解银子的婚事,有情人终成眷属。
汪廷翰的举动引发了朝中军机处几派大臣激烈的争论与冲突。最后,汪廷翰的盐务革新触犯了某些权贵的既得利益,他终于被撤换。
汪宗昊以盐换木的策略,在胡玉玲的帮助下大获成功。胡玉玲与他也走过漫长的情感历程而逐渐走向成熟,胡玉玲同意汪宗昊求婚,条件是不能做妾,汪宗昊回到徽州老家,准备向茵儿坦陈一切,解除与茵儿没有情爱的婚姻。但到家后看到重病在身的母亲是靠茵儿在精心护理,家里家外一切是茵儿在精心打点,茵儿是族人异口同声称赞的“贤妻孝妇”,汪宗昊临到嘴边的话终未说出,从而无功返回扬州,汪宗昊与胡玉玲的结合又变得遥遥无期。
由于官府盐务及商务体制积弊丛生,老盐商们日益难以支撑,巴文藻终于破产回乡,汪宗昊当上了总商。此时军机处被排挤出来的大臣窦鹗亭外放湖南巡抚,为了报复另一派把持两淮盐务,便限令淮盐在湖南只许低价出售。一埸利益与权力之战在军机处硝烟四起,而扬州的盐商却由此陷入困境,并且断盐造成了民众骚乱。汪宗昊怕朝廷最终将罪责施于盐商头上,忍痛出血,运二十船盐到湖南亏本销售。不想盐船行至途中,皇帝驾崩,新天子临朝,立即将久已有隙的某些大臣清理了,军机处格局顿改。湖南巡抚调往扬州主持两淮盐政,湖南立即回复往日盐价。汪宗昊倒是大赚了一笔。
可是新皇帝更贪婪,其时财政也更糟烂,各种捐税如潮水般涌来。而且皇帝还把从汪宗昊等身上搜刮的钱财变为高利贷发还给盐商,叫做“天子发给的本钱”,汪宗昊陷入了破产的境地。由于洋布的大量北上,胡玉玲的布庄经营也十分艰难,两人相互扶持,在艰难地维持着局面。
程元亮与一枝花的情感历程十分坎坷,程元亮父母坚决反对“戏子”一枝花与程元亮的结合,一枝花为了帮助扬州的徽商告倒贪官,毅然率戏班到京给王爷祝寿,王爷看上了一枝花的姿色,要收为偏房,不许一枝花离开王府半步,痛不欲生的一枝花感到这一辈子与程元亮的结合无望了,决定投井自尽。程元亮一气之下,前往南洋群岛,做了海商。
责编: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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