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相关文章
|
撒贝宁自述
我是武汉人,不过还好,说普通话时几乎没有南方口音,原因很简单:我母亲是北方人,而父亲十几岁时就已经是一名优秀的话剧演员了,普通话一直是家里的官方语言;我从小又在部队院里长大,那里和大学一样,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只有选择普通话才能让别人明白自己。
1994年非常幸运地被保送到北大法律系,在度过了四年无忧的大学生活之后在面临毕业时正赶上《今日说法》栏目在筹备播出。经过挑选,我被吸纳进了这个集体,直至今日,工作就是说法。我的好些同学当了律师。大家聚会时我常有一种离群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其实大家干的工作差别不大。首先都是要说话,只不过律师说给对方律师和法官听,而我说给观众和嘉宾。好在嘉宾们都极有涵养,不会像对方律师那样动不动跟你急;其次律师怕法官,而主持人则怕制片人。因为他会审你的节目,而一旦觉得不满意还会毫不留情地“咔嚓”掉,行话叫“枪毙”,被“毙”的感觉和败诉没有什么区别;最后是都有观众群。律师的观众群在旁听席上,就和他面对面,而我的观众在自己家里的电视机前,跟我没准能隔着长江黄河。
本科毕业之后,我又被保送到北大法律系研究生院。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双重身份(法律系学生和法律栏目主持人)穿梭在燕园和中央台之间,而这一忙又是三年。三年中最大的感受是个“累”字,但是每每想到镜头那边无数双渴望依靠法律寻求帮助的眼睛,我又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