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瑞访谈实录
  

  记者:请介绍一些你这次行程中宣传的绿色宣言的主要观念。

  丁兆瑞:任何人的行为,任何企业生产的产品,任何民族的宗教信仰,任何国家的制度,都应是绿色的,都应该把不给人类长期可持续发展构成危害作为根本。例如每个人的行为,我们每天都要做很多的事情,包括工作,家庭生活,用的很多用品都不是绿色的,我们每个人如果要想不给社会造成垃圾是很难的,每天我们都在制造着各种垃圾,任何企业行生产的产品,例如电池,目前的一些建筑也是这样的,它整体的结构都是由钢筋、水泥、砖瓦堆积成的,它并不是绿色的,并且对土地资源也是一种毁灭。任何民族的宗教信仰,包括一些封建迷信活动也会造成一些不管是精神思想上的垃圾,以及产生对空气的污染,以及造成资源浪费和毁灭的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例如现在目前国内大部分城市正在大规模的修建水泥、砖瓦的永久性坟墓,它是对土地资源的一种毁灭,对于我们的可持续性发展有很大的危害。同时在我这次行程过程中把宣传去除坟墓,尤其是永久性坟墓做为一个重点。

  记者:为什么要以去除墓葬、还地绿色做为你的出发点呢?

  丁兆瑞:因为关于坟墓这方面包含到了人们的人生观念,自下而上观念,以及现在的生活环境。首先土地资源是我们赖以生存,赖以长期发展的共同财产,无论是谁无论以任何名义毁灭掉那怕是一寸土地,可以说都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也是对人类后代长期发展的一种犯罪。目前的情况下,据说有一位地资奖获得者,他准备建一个灭绝动物的墓碑,这种行为虽然说是出于好心,但是他对土地资源同样是毁灭,包括我们的世纪坛,虽然说有一定的纪念意义,但是它对土地资源也是一种残蚀。在有关于坟墓呢从我们祖先的这个角度来讲,我们的祖先也曾留有坟墓,但大多都是土坟、木牌,随着岁月的流失、风化和人为因素,又逐步还原成土地,后代人才能够生活在现在这个美好空间里。如果我们的祖先都留有这种水泥、砖瓦的永久性坟墓,那么通过历史数据的计算,我们可能已经灭绝在祖先的坟墓上了。也可以说从我们祖先的这个角度来讲,他们去世以后被埋掉,埋掉后他会逐渐的被微生物分解,这些微生物就包含着我们祖先的基因,或者说个种元素,这些微生物又供植物生长,植物又供动物生长,这是一个自然的生命循环链,也可说是一个生命永恒的链,而现在的水泥、砖瓦永久性坟墓,它毁灭了这个自然的生物链,同时也可以说现在美好的沃土,它包含着祖先和万物生灵的各种元素和细胞或者基因,所以说现在建造这种水泥、砖瓦的永久性坟墓,对土地资源的毁灭一方面是在毁灭着祖先和万物生灵用血肉之躯换来的沃土,另一方面又在断绝着我们人类赖以生存和长期发展的生活之路。因为土地资源是不可再生的,不能再长的,地球就这么大,无论你是什么宗教或者是多么伟大的人,都不能让这个地球长出一尺一寸来,而我们每毁灭一寸土地,就是对土地的一种残蚀,它会逐步的减少。目前的情况下我们的生态环境也日益的恶化,土地资源更加逐步的减少。我们现在开采着的是煤矿、石油、天然气,而我们现在填充进去的是什么呢?我们开采出来自然会形成空洞,而这些空洞用什么填充呢?我们现在只能用建筑垃圾、生活垃圾、工业污染。我们在大面积砍伐的是森林,而种植的是什么呢,可能就是坟墓。



  记者:你的意思是说坟墓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丁兆瑞:它是从人类长期发展的这个角度和环保意义上来讲的,它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的文明案例,虽然它披着文明的外衣但它终究是犯罪,如果任其长期发展那么将来以后就只有坟墓,人类就不存在了,因为明天哪怕是增长一座坟墓它都是一种残蚀.天下没有不掘之坟,如果任其长期发展的话,那是自然的毁灭造成危害。

  记者:什么样的建筑你才不会觉得它是垃圾呢?

  丁兆瑞:无论你以任何形式做纪念,无论你有任何信仰,最根本的一点就是不给后代人类的长期发展构成危害。如果构成了长期发展的危害那么它就是不可取的,还是那句话,土地资源是我们人类赖以生存赖以长期发展的共有财产,无论是谁无论他以任何名义,毁灭的那怕是一寸土地都是一种可耻的行为,都是对人类长期发展的一种破坏,这是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现在这种情况下,建筑垃圾、生活垃圾,以及坟墓这种垃圾,这种垃圾逐步的在增多,如果这些东西不能够百分之百的回收再利用的话,那么它就会是一种残蚀,将来以后我们人类走向灭绝的脚步将会越来越快。

  记者:你刚才说的建筑垃圾它有什么标准吗?

  丁兆瑞:所有的东西,如果说它不能够百分之百的循环再利用,那怕是百分之一、百分之零点零一,它也是一种残蚀。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这些建筑材料以科学的方式去研究,去开发它,能够让这些建筑材料可循环利用,这是一个发展。包括所有生产的产品,将来以后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法律,如果说我这个企业如果想生产这种产品那么我就要想法使他以后可以循环再利用,如果它不能够循环再利用那么它就不能够生产。

  记者:比如生产一块砖,盖一座楼以后也一定要循环再利用吗?

  丁兆瑞:对,现在能够循环再利用的是木材,以后如果不行了,它可以变成煤炭,树木砍伐了以后还可以种,是这么一种情况。

  记者:人类要文明要进步就要生产许多替代产品,比如说我们不可能用木头来做计算机的外壳,或是里边的部件,它必然会有一些人工的东西,你认为这些全都是污染的吗?

  丁兆瑞:所有的东西都应向可循环利用这方面去搞科研,因为我们现在的科技不发达,但是有些东西只是需要我们人类转变一下观念,就可以改善过来的。在黄崖关有一个八卦阵(迷宫),它的围墙是用水泥、砖瓦砌成的,有半人多高,而反过来讲,如果我们是用矮松树类似的这种东西做为转墙的话,他对整个环境都起到一个积极的作用。其实道理非常的简单,但是需要科学思想的传播,包括我的宣传材料它不是环保的,因为我不知道现在有再生纸,我始终没有接触过。还是在前几天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调查》栏目组,他们跟我交谈时说,'你宣传环保,还用这种覆膜的纸,为什么不用再生纸呢?'我说我不知道,将来我会注意。

  记者:你这次活动的口号就是去除墓葬,推行树葬么?

  丁兆瑞:也可以说提倡树葬,消除一切危害可持续发展的永久性坟墓。 每年我们国家的死亡人口大约在两千万左右,如果都留有坟墓的话,那么将有一座大型的城市被毁灭,根据这种实际的情况呢,我进行了今年是第三次的途步长征活动,进行这种环保方面的宣传,由于这种永久性坟墓对土地资源的这种危害,我也是通过多方考虑,以什么新的纪念形式才能够即不毁灭土地又能造福后代呢?所以我经过多方考虑认为采用树葬这种形式,即可以不失纪念意义又可以有效的改善我们的自然环境,造福后代。

  记者:树葬和土葬的区别是什么?

  丁兆瑞:目前我们国家的政策是实行火化,如果是火化这种形势的话,我就提介把骨灰埋掉,上面不留坟墓,不留墓碑,以种值树木的方式做为纪念。它可以说即不失纪念意义又可以有效的改善自然环境造福后代。尤其近年来洪水泛滥、沙尘暴的侵害,都是森林植被被破坏所造成的恶果,如果都以种植树木的方式做为纪念呢,它可以有效的改善我们的自然环境。我们国家目前十几亿人口,如果百年之后我们都留有坟墓的话,尤其是这种永久性坟墓的话,那么百年之后将有十几亿座坟墓矗立在中国的大地上,我们留给后代的就是这十几亿座坟墓,看起来肯定是非常的恐怖,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好。反过来我们如果是以种植树木的方式做为纪念,那么百年之后留给后代的将是十几亿棵树木,无论是任何树种都可以。因为树木它每年在不断的生长,我们在祭奠前辈的时候也可以用浇水、修枝,进行新的祭奠方式,也看到这棵树在一年年的增长,也可认为是我们的先辈们一种生命的延续。如果是果树还可以采摘果实,这对后代也是有长远意义的,它也可以改善我们现恶劣的环境。

  记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丁兆瑞:人都希望万古流名,但我认为这个"明"不是名字的名,而是"明白"的"明",它代表着科学的知识和科学的思想,流传于后代,造福于后代。我最近听说有一个广告公司正在筹划一个世纪的名人碑林,这就是对土地资源的一种毁灭,土地资源是我们人类赖以生存,赖以长期发展的共有财产,无论是谁,无论他以任何名义,毁灭掉哪怕是一寸土地,都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也是对后代人长期发展的一种犯罪,虽然我们国家没有法律来约束,但是从长远发展的角度来讲,它确实是构成了极大的危害。

  记者:你的祖辈修有坟墓吗?

  丁兆瑞:有。

  记者:那你如何改变自己家人的这种看法呢?

  丁兆瑞:我的祖籍是在山东省高道县赵寨子公社丁岗村,在我记忆当中还是土坟、木牌,到现在也有近二十年吧,也没有去看过。我认为祖先们、前辈们去世了值得纪念的不是他们的坟墓,而是他们科学的思想、科学的知识,先辈们能够给予我们的教育意义,和能够对社会有意义的事,这种我们可以去学,而坟墓只是一种危害,虽然现在很多人在逃避这种话题,但是事实让我们无法逃避,既然我们无法逃避,就不如真实的面对,因为地球就这么大。

  记者:会不会碰到一些人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或者有异议的,你如何说服他们?

  丁兆瑞:有不同观点的人是非常的多的,但是道理是非常的浅显的,其实地球就像一张纸一样,而我们每建造一座坟墓就撕掉这张纸的一角,当我们的土地资源不能够维持我们自己生活的时候,那么我们是选择坟墓去长期发展还是选择生存,所以说生存、可持续发展是硬道理,是我们必须遵寻的,如果我们不遵寻这个道理,那么将来以后我们会自己选择,你是要生存还是发展?并且坟墓的危害不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问题,它是一个世界性的社会问题,无论哪个国家哪个民族,要想长期的发展下去就要消除这种永久性坟墓的发展,否则你这个民族这个国家就要被自己的坟墓所逐步的灭绝,因为土地资源永远不会增长,这是我们必须要面对我现实。

  记者:你这次经过北京、天津一直到海南,可以说是从北到南行程三千多公里,你的具体行程是什么样的,选择什么样的路线?是只选择省会还是沿着国道走?

  丁兆瑞:沿途我主要是接触这些大型的城市,或许说是比较重点的媒体。因为单一靠我个人的力量还是非常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我希望通过我自己的不懈努力打动所有我接触的所有的记者,能够把我认为的绿色宣言的科学思想,向全国乃至世界去宣传。

  记者:你每到一处主要做的一些工作是什么?

  丁兆瑞: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对我有这方面的要求,要我在沿途中抓住一些重点跟他们及时联系,他们将派人去进行采访。北京电话台《绿色行动组》他们也是在沿途过程当中也是进行多方面的收集素材,并且我回来以后他们将做一个三十分钟的节目,因为我在整个过程中,以被采访为主题。因为我这个绿色宣言已经逐步的成形,所以要把绿色宣言向全国向世界逐步的推广。

  记者:你为什么选择途步长征的这种形式?

  丁兆瑞:可以说长征是非常无奈的,因为在最早的时候我发了很多很多的信,包括社会各界人士,但是不见效果,我之所以以长征的这种方式,我希望用这种方式能够打动人们。目前的情况我不仅仅是通过长征的方式在说,我也是通过各种手段,采取一切可以行的通的方式,把这个绿色宣言更广泛的宣传。不仅是在长征路上,也可以是在网上,或其它各方面包括一些很多的媒体。我现在的资料已经译成俄文、日文。

  记者:通过上两次的长征,你觉得做这件事的难度和效果怎么样?

  丁兆瑞:目前的情况下,我接触了上万人,其中有一百多位记者,他们对我绿色宣言的内容给了充分的肯定,这就是我的一个成功,记者用他们的文笔用他们的聪明才智,把这个绿色宣言更广泛的宣传了出去,对社会是非常有益的,我也希望我绿色宣言的宣传让人们家喻户晓,这样对社会的意义就会更广泛,因为现在很多的一些人认为,我们现在的一些媒体因为经常报道一些阴暗面,给人们的感觉总是觉得社会非常混乱,因为有人就跟我说,'你可别出去,外面非常的乱。'但是通过我的两次途步长征的实际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我每走一步人们还都是非常淳朴的,并且对我的活动也是非常支持的,任何事物、团体都有它不同的一点,我曾经听人说过,现在的记者就像苍蝇一样,哪臭往哪钻,比如什么色情、暴力等等,很多记者就都会聚集去,而且都会有报道,而通过我这个活动呢,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因为我这个绿色宣言,它可以说对社会是非常有益的,我接触的这一百多位记者,我认为他们像蜜蜂一样,在辛勤的采蜜,把造福于社会的这个绿色宣言广泛的传播出去,这么多位记者给我报道,没有一个收我费用,有些记者对我的活动还提供了部分赞助的资金,我所接触的这些记者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

  记者:在你的长征途中会不会遇到一些不理解,在推广你的这个理念上最难的是什么?你去过一些公墓吗,你如果去过的话他们是怎样对你的?会不会攻击你?

  丁兆瑞:没有。在去年和1998年经过这两次的途步长征,遇到的人,可以说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接触过,并且还有少数民族同胞,很多人提出了异议,但是通过我的论证大多数不得不对我的宣传给予肯定。我的想法就是要学习孔子,孔子曾经周游列国,宣传自己的思想,而我现在也是继承了孔子的方式,通过我自己的长征的活动,来宣传自己的思想,希望能够像一颗星星之火,或者说是绿色的种子能够遍布在全国乃至世界。 各地公墓我都去过。

  记者:去年两次长征路上遇到什么惊险的情况吗?

  丁兆瑞:大概是98年6月29日,亲身经历了洪水泛滥,我正走在牡丹江地区盘山的那种铁路线上,正在行走过程中突然间就下起了大雨,大约只有20分钟左右的时间,就看到山上的水汇集的越来越多,慢慢的夹杂着小腿粗的树,以及山上的玉米杆,和小块的石头整个从山上冲下来,短短几分钟内,铁路的路基马上就冲没了,只剩下铁轨和枕木,当时非常害怕,我就趴在铁轨上。铁轨也扭曲了,底下的住房和鱼塘都给冲毁了,暴雨大概下了有40分钟左右,一看铁轨快不行了,赶快往前走,当时是在两个车站的中间,我就赶快的向磨刀石的方向赶快的走,去向他们汇报铁路已经被冲毁了,车不能运行了,我到那以后知道铁路上有巡道工,他们已经知道了,当时牡丹江铁路局的领导,及各公路站的领导都已经到了,当时我就把我身上背的东西放到了磨刀石车站的站长室,跟他们一起去参加抗洪抢险,那天大概是从1点到晚上2点,雨一直在下,那天由于是非常的紧急,很多工人去的时候穿的衣服都很少,天非常的冷,当时情况下我还送给了他们一套衣服(一件秋衣,一件秋裤)。最后火车正式动了以后才睡觉。

  98年的时候还遇到过一回熊,那是在内蒙古的鄂伦春旗,当时它离我也就20多米,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沿铁路走,两边都是山和树林还有一些矮灌木丛,那时候已经晚上六、七点钟了,天略微有些黑,我沿着铁路走,走着走着就听见在前面不远处大约二、三十米吧哗哗的响,它跟人也差不太多吗,先开始还以为是人呢,我就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它突然叫了一声,他叫的声音实在是太恐怖了,当时的情况下我已经动不了了,也就是几秒种的时候我的衣服就已经全都湿透了,清醒后赶快转身就跑,我估计它可能已经吃饱了,没有追我。后来我在哈尔滨的东北虎养殖场,听老虎的叫声都没有它叫的恐怖。也可能是因为当时是在偏僻的山林里。

  记者:你是沿铁路线走的吗

  丁兆瑞:98年一直是沿铁路线走的,铁路线上每一个车站都盖了章。相对来说98年单一通过我自己的个人宣传共接触的人才4000左右,宣传面非常的窄,而通过去年的100多家新闻媒体的报道,绿色宣言在社会上的受众面更加广泛了。

  记者:在你长征中,你看到了同一地区有没有的变化呢?

  丁兆瑞:有一个不同的是,在安达和大庆的区间98年的时候那边有一个很大的芦苇塘,到那里的时候我带着一个黄色的帽子,我在铁路上的走的时候那一片鸟非常的多,头顶上黑压压的一片,大概得有三、四百只,当时人叫它们鱼鹰,我不认识那是什么鸟,那些鸟就围着我转,因为我带着黄帽子,时不长的就飞下来叼我的帽子,当时也非常的害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那特意待了三天,因为那里各种各样的鸟非常多。在98年的那种情况下,在芦苇塘里边有一些鱼民他们早上六点多钟进到里面,十点多钟就回来了,他们在里面采集那种鸟蛋,或吃或卖,每一天一个人都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采四、五桶鸟蛋。那时那里的生态环境还是比较好的,鸟非常的多,扔一块石头到水里就有无数只鸟飞下来。而在我去年时候再经过这里,因为污染河水也臭了,鱼也少了,鸟也非常的少了。两年的时间生态已被彻底破坏了。

  记者:你主要是去了解情况,还是去宣传你的绿色宣言?

  丁兆瑞:一是了解情况,二是进行宣传。给我感触最深的是在黑龙江省的阿城市,在那的回族公墓我遇到了一家三口人,年轻的是二十三、四岁,正在他们的长辈的坟墓前祭祀,我正好走到那里,跟他们进行了交谈,其实绿色宣言的内容是非常浅显的,每个人都很容易理解,通过我的讲解之后他们非常支持我,他们请我在那吃了饭并合影留念,并且在我的宣传材料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将来以后他们自己就要以这种树墓的方式进行留念。这种情况还是很多的,在我的宣传材料上签字,在我的面前他们保证树葬。这件事也是非常感动的,尤其是回族人民,因他们是少数民族国家对他们有一些优惠政策,但是无论怎么优惠都不能以毁灭我们人类长期发展的生命之路为代价。

  记者:这次长征和媒体有什么配合吗?

  丁兆瑞:在北京电视台做了一个大概55分钟左右的节目,在去年出发前,并且在去年他们做个跟踪报道,今年在我的长征途中基本上一个星期有一次现场直播电话,我直接打入直播间,电台的苏老师对我的活动也是非常支持的,在这个栏目里我到了什么地方了,遇到了什么情况及时反馈回来。

  记者:你有没有想过在这次长征后出一本书或者怎么样?

  丁兆瑞:很多人都希望我能够出书,但是我想要出就得出精品,哪怕是几句话能够流传于后世,世世代代相传造福于社会,对社会有益,有几句话就可以了,如果出长篇书的话我自己的文采可能还不够,我也怕误人子弟,浪费别人的时间。

  记者:你在长征后还会继续做什么事?或用其它什么方式?

  丁兆瑞:我现在是多方面都在做,一是与联合国取得联系,一个是促使国家立法,包括绿色宣言的内容要编入教材,希望国家立法,希望编入联合国宪章,目标是很大的,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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