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玛雅——感知神秘的远古文明 |
(一)原始生命力的体现
玛雅艺术是一种山地人长期生活在相当艰苦的环境中形成的,他们使用的材料是比较粗犷的石头,这就使作品显得坚强、凝重、浑厚、简朴,充满了阳刚之美,甚至带有一点神秘的狞厉之气,这是原始生命力的体现。
(二)神秘与现实的融合
在他们的雕刻、绘画、建筑上,玛雅人用现实的手法表现着强烈的宗教色彩和末世情结的内容。神秘主义和现实态度是玛雅艺术的两大特色。玛雅人在表现对神明顶礼膜拜的精神世界的同时也不遗余力地表现着现实生活。
(三)独特的装饰性浮雕
在那里,浮雕以其独特的形式装饰着巨大的神庙建筑。玛雅的装饰性浮雕,将政治变化、宗教事件和日常生活的复杂场景,表现于墙板、楼梯、门楣及方柱。与世界其它地区的古典艺术不同,玛雅文化的这些浮雕作品,有一种方正的块状感和庄重感,加上以剪切手法处理的造型,使玛雅艺术显得十分独特。
(四)红黑相配的哲学
红黑相配是古典期玛雅艺术的一个常见特点,最初出现于前古典晚期。这种配置具有礼仪意义,因为红色与东方相关,黑色与西方相关;太阳每天由红变黑是玛雅宇宙学的主要轴心。红与黑是玛雅人在观察陶器烧制过程中意识到的互相转变。陶器在氧化焰中烧成红色,在还原的条件下再烧便变成黑色,再行氧化又变成红色。前古典晚期的陶器往往有一定范围的红黑二区,表明玛雅工匠理解这种从公元初4世纪开始发生的现象。
(五)宗教与艺术的磨合
玛雅人在接受了奥尔美加巨型石雕传统的同时,在雕刻艺术上又有自已的创新。在玛雅雕刻艺术中,那些高大的纪念碑是其雕刻作品中的高项。玛雅
的纪念碑无一例外地都刻成规整的长方形,高与宽之比一般都在3:1以上,最高的可达6:1,甚至7:1。作为雕刻艺术品的玛雅纪念碑,实际上是把
立体的雕刻塑感与图画般的浮雕手法合二为一的特殊作品,这一点在世界各古代文明的雕刻作品中实属罕见。
如科潘1号碑,其正面雕成披挂齐全、盛装华服的国王形象,上于整个纪念碑高达3点5米,国王的头部,手足都要比常人大一倍多。而礼仪上的要求又使得他的姿式有点呆板,脸上的表情也不免僵硬,但庞大的体形和凝重的抽感仍能令人感到他的威严和千钧之重的力量。人物的身形体态在玛雅雕刻词惯用的复杂头饰、衣着覆盖下显得若隐若现,而且胸腹部位的大大压缩,使得头脚之间很不成比例。这些都是玛雅雕刻造型在宗教礼仪下不得不作的“牺牲”,这确实大大损害了形象的生动与完整,事实上,这是在神权政治控制下造型艺术所犯的通病。当然,这不等于玛雅匠师们未能掌握正确的人体比例和表现行动灵活的姿态,实际上,这些衣着头饰虽然繁杂,但它们的线条与变化多端的图样却很优美,而且那些夹杂其间的羽毛蛇、小神灵的雕像更不乏鲜活跃动的自由秘自在,所以整个纪念碑的雕刻看起业在宏伟精美之余不失其生动与丰富。
在一些独立的雕像和用作神庙建筑装饰的雕像上,玛雅艺术家们受到的约束与限制不像纪念碑雕刻那样强烈,通过它们我们可以看到玛雅匠师们的惊人技巧。科潘神庙中的玉米神像就是著名的例子,在神像的头上只简洁地刻了一束玉米为标记,神像本身却是近乎裸体的人像,但感情的表现非常丰富、深沉。玛雅匠师们既使在神权政治的高压下也能利用各种机会创造令人喜爱、情趋隽永的作品。 在玛雅的雕刻艺术中,造诣最高的不要算它的浮雕作品,这些浮雕既石刻,也有木刻,它能把绘画的丰富细致与雕刻的立体感集于一身,然而更重要的是,玛雅浮雕在塑造和加强形象的立体感方面也有极高的成就。使它达到了各希腊古典雕刻并户而立的水平。
进入图片专题:
远古色彩
形象表白
凝固千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