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大作家、哲学家伏尔泰曾说,圣彼得堡集中了欧洲各国建筑的精华。 捍卫古典,拒绝时尚 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如果在圣彼得堡住上两天,你会觉得自己知道了很多东西,如果住上两个星期,你会觉得自己知道的并不多,若是住上两年,你会发现,原来你什么也不知道…… 圣彼得堡曾几度易名,先是彼得格勒,之后列宁格勒,接着再回到圣彼得堡。 这座城市像一个老克勒,仍然维持着与现代社会不一致的风情。头戴礼帽,身穿长衫的圣彼得堡人,悠悠然地漫步在古色古香的大街上,满身的装束显示了经典、雅致,同时又弥漫着昨日的老气丰韵。整个城市全是二三百年前的建筑,满眼尽是巴洛克式、洛可可式的风格,既讲究对称,又破坏平衡,既追求宏伟气势,又注重雕塑细节,特别是那些随处可见的、镶嵌在每幢建筑上的细节,成了一种特殊语言,诉说这座城市浪漫又典雅的过去。在市中心见不到一幢现代建筑,显然这不是一桩容易的事,有人说仅仅凭借这一点,圣彼得堡足够称雄于世界古典城市之林。圣彼得堡人习惯捍卫古典,拒绝时尚,或者他们压根儿不把某些时尚放在眼里,从他们坚定的眼神里能得出这样的专横:什么叫时尚,我们才是真正的时尚。在古老、繁华的涅瓦大街上,几乎不见顶天立地的广告牌,不见商场门口气焰嚣张的商品叫嚷,商店大门的装饰多小巧低调,就像圣彼得堡人的表情,没有现代人的张扬、夸张、放肆、喧哗,那种从古典俄罗斯时代延续下来的气息,仍然牢牢地粘在每一张瘦削的长脸上。在他们眼里,过去时代遗留下来的艺术,包括建筑、雕塑、文学、美术等等,最值得他们骄傲。他们崇敬他们的文化英雄,如普希金、托尔斯泰、布尔加科夫、梅列日科夫斯基等人,他们可能习惯把这些伟人脸上深邃又冷峻的表情移植到自个儿身上,久而久之,成了区别其他城市人的重要标识。 圣彼得堡基督喋血大教堂 在叶卡捷琳娜运河旁边坐落着一座风格特异的教堂,是为了纪念亚历山大二世遇刺而建,祭坛就位于沙皇1881年被革命者炸弹炸死的地方——因此而得名。教堂红色墙壁,圆顶,砖砌结构,周围八个圆塔式教堂和中央一个大塔楼组成,它们之间并不对称,似乎随意搭配,像一个个“葱头” 争先恐后地向上伸展着,中间最高的是基督教的象征,内部通过走廊连成一片。洋葱头有镀金的,有彩色搪瓷的,追求鲜亮的效果,不管天气如何,皆闪闪发光。教堂正面的柱子、饰框、飞檐皆用大理石、花岗石和不同颜色的砖头饰面。四面的拼图主要内容为新约全书的故事,中央图案反映了救世主在凡世的生活,西侧图案内容为基督受苦、钉十字架、复活等,东侧图案为复活之后的事件。这座教堂与莫斯科的瓦西里升天大教堂成了这两座城市重要的市标之一。 这座教堂被称为世界上最奇异的建筑之一。 11年才看完冬宫 冬宫博物馆(也称埃尔米塔日博物馆)与法国卢浮宫、大英博物馆、美国大都会博物馆并称世界四大博物馆。博物馆原为皇家宅邸,包括埃尔米塔日、剧院和冬宫三部分,凯瑟琳大帝把收藏品放在她非官方接待专用的宫殿。冬宫有从古到今世界各地的270万件艺术品,其中西欧艺术馆、东方艺术馆规模最大,如果在每件展品前停留1分钟,每天按八小时计算,需要11年。冬宫收藏的名画最引以为骄傲的是达·芬奇的油画《戴花的圣母》、《圣母丽达》,最古老的文字收藏要算是中国的甲骨文,共有200多件。 安娜走过的火车站 从圣彼得堡到莫斯科大约要坐一个小时的飞机。不过,选择坐火车更具有圣彼得堡的味道,同时又节约了时间。 火车一起动,我们先去水箱处盛一点茶水。水箱仍保留着老式的样子,根根管道暴露在外,细细的,绕来绕去,不乏流畅。小巧的铜制水龙头,手摸上去有一种精致感,滑溜溜的很舒服。还有简陋狭窄的卫生场所,似乎故意拒绝新潮的洁具,这样也许能充分考验你的修养与礼让的品行。在软卧车厢里闲聊着,喝着水,倾听着哐当哐当的声音,伊里乌呀的俄罗斯语不断传来,很异国情调地享受着这一切。或者在走廊闲闲地看上几眼,把圣彼得堡的郊外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相连接,恍恍惚惚地臆想着。然后回房美美地睡上一觉,莫斯科也就到了。我们在清晨六点左右到达莫斯科火车站,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雪花,一片片雾气弥漫着,行走在昏暗的、有点儿老式的站台上,一时间有些神情游离,总觉得有安娜那样的女子从其中的一节车厢中款款下来,欢快地招呼她的哥哥斯迪瓦,紧接着遇上了渥伦斯基。(程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