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雪山之巅,如水似风的阳光
登上鸡丑山的公路最高点之前,并不知道雪山的名号,看到山名之时,有些惊讶有些失望,如此美丽神圣的雪山,怎么会丑?鸡字倒还行,鸡是吉祥动物之一嘛,喜欢毛茸茸的小鸡,有一种孩童般的纯洁与天真,只是那个丑字,实在有些让人不能接受。后来在雪地里闭眼仰望太阳时才说服了自己:鸡丑是藏语,只是音译,其意必定美丽非常。这个解释是错是对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给了自己一份释然,让刺眼的阳光在美丽的雪山只颠变得如水似风。
鸡丑山海拔4200米,不算高,但同样有着高海拔雪山的俊美与巍峨。在希尔顿的笔下,雪山与月亮是香格里拉的组合,雪山天天在,月亮不会天天来,月亮的清辉有被嫦娥那“碧海青天夜夜心”遮盖的日子,所以,没有月亮的时候,雪山与阳光般的心情就是香格里拉的组合了。
愉悦轻松的心情是阳光心情,宁静致远的心情也是阳光心情。站在高处远望,没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那个时候的感觉是开阔,开阔的视野、开阔的想象,以及开阔的心,仿佛所有红尘梦事都已不再,将要继续的是倚窗看云卷云舒的清风日子、无人扰不扰人的世外桃源生活。却在一声呼唤里醒来,自己是眷念酸甜苦辣的,虽然向往着天堂般的平静,骨子里极爱着人间烟火的不平静。原来,酸酸甜甜、苦乐悲喜才是完美的生活,只因喜乐不喜悲才铸就了如此一个飘。
那一声呼唤并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爱的宣言,那只不过是很简单很普通的一个词,只不过是飘的名字而已。
一路蜿蜒而上蜿蜒而下,风景的美丽一幕一幕在车窗外一一掠过,好漂亮!好美!除了这些词,无言不语。或许美,本就无须任何语言,只需在那里望着美而想象,只需在那里意会,意会美的神采与焦虑,意会美的快乐与不快乐。在两两相视之时,暖流也好,清爽也罢,有莫名的液体缓缓流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那就是一种融入、一种感动了。
近山脚处的小溪,清澈,哗哗地吟唱着,那是雪融化的水,是阳光轻抚的精灵。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享受这一切,雪山带来的静谧,蓝天白云带来的轻快,阳光如水似风地诉说着童话故事里的一个个美丽与美好。
六、柔情似水,一个人的新都桥
新都桥,摄影家的天堂,不止她的美,还有她的真。在新都桥,双眼所能及的地方都是美丽的,虽然去年也曾来过新都桥,但那也是五月,所以,只看到了新都桥的一面,那就是生命的萌动。而新都桥的真来自那藏族小孩子的招手问候和一双双欢迎你去他家吃饭住宿的眼睛及遭到拒绝后甜甜的“拜拜”。
就要进入新都桥的时候下雨了,还夹着冰雹,正好也是晌午了,于是在第一家藏庄吃饭。午餐后,两位司机睡觉,三位玩牌斗地主,余下一个飘老是想着新都桥、想着去年那一排白杨树的倒影、想着去年那朵马儿头上的白云,于是,驱车前往。
雨后的天空,有风儿在歌唱,歌声里有淡不了的美丽。车靠路百年聆听,潮湿了视线的时候终于明白:“注定了,学不来遗忘。”雨后的新都桥是温润的、明朗的,让人莫名的感动,竟潮湿了片片记忆。
梦是虚无飘渺的,执著地追求着渺茫,不为成为你的奇迹,只为在刹那芳华后,有你的诗意行行伴着我的青春走过的字字句句,然后在一个无风的夜空下,枕着你的呼吸将那字字句句读了又读。
从来不认为永恒是个多么让人惊喜的字眼,却一意孤行地追求着永恒,期待那片倒影的出现,倒影里有声声欢笑,还有宁馨好时光,希冀着那天空的乌云变薄变薄再变薄,让那朵软软的云彩悄然而至,带回一段蓝色的浪漫,然而涓涓流水会浸染记忆却拉不回时光,朵朵云儿永远念家却不停地流浪。
新都桥的五月是青黄交接的季节,萌动着生命,给了我一片温暖。本是孤单的影子,一相情愿地穿上了红舞鞋,不停地跳舞,从枝丫到草尖、从眼眸到发梢,只因那孩童的可爱,只因那暖暖的招手,驻足不前,让午间休息如此的惬意舒怀。
一匹有着棕黄色皮毛的马儿在草地里悠闲地吃着草,那不是一匹想要的白龙马,也不是那朵云儿下的枣红马。像有什么牵引着,靠边停车,走向马儿,坐在草地上,无语、不言,就那么看在和,思绪一片空白,白得像宣纸,微微有一滴墨汁就会浸染弥漫。
时间就在那茫茫然中过去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吧,路过的汽笛声声中明白,该回去了,只是不甘心,那一片倒影还没找到。
那就继续再走走吧,再往前走,一幅画面闯进眼帘,那是一幅有着天空有着倒影的画面,但是,不是去年那幅画面,可是,那有什么关系,有倒影有顿悟,车窗外还有淳淳的笑脸和温情的招手,这,不已经足够了吗?
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在明天亦不能留,新的日子、不变的情怀,不是祥和还会是什么?
电话铃声清脆响起,电话那边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音调满是关切、满是焦急,估计是醒来后不见了人影的缘故吧,呵呵一笑,轻快地回答:在天边、在梦里、在新都桥。
七、刹那风云,温馨感怀温泉中
木格措,译成汉文就是野人海。因传说在海子边有野人出现,故名曰野人海,又说海子形似一个胖胖的人字,所以叫野人海了,无论何种说法,一个野字足以说明野趣,足以吸引野脚之人。
当来到海子边,曾经在照片上见过的画面出现了,无一例外的美丽雪山和藏蓝色的水,惟一不同的是天空的少了些蓝色,那天是个多云天。有些欣喜,因为没有强光照射的湖水是给人内涵深深的感觉,凝重中透出一股威严,不容人儿戏,又有些失望,因为喜欢蓝天白云、雪山海子的组合。一直相信那是一种虔诚的组合,看过很多转湖转山膜拜的图片,都是蓝天白云的远景。当一种想象或者说臆测成为习惯的时候,不知道,是对?是错?阴暗的天空虽然也有他蓬勃的一面,可是,还是喜欢朗朗的有着白云的蓝色天空。
上善曾经批评过飘,说那些个浪漫思想都是小女孩所为,象飘这样的女人该现实些,不要成天做梦,并极力推荐了《平凡的世界》,还好,在他推荐这部书之前已经看过,说老实话,不太喜欢那书,或许就因为少了浪漫少了梦的缘故,殊不料却是飘大错特错了。
木格措有处金沙滩,到达金沙滩时,阳光露出了笑脸,铺金满地,看来是托了这金字的福了。其实,金沙并非金黄色,阳光一照便有了熠熠生辉的感觉,所以谓之金沙了。
金沙滩上的人们个个情绪高涨,呼喊着大笑着,忽然间就觉得少了些什么,摆个剖四拍照时明白,少了那些长枪和短炮。飘是没有长枪也没有短炮的,只有小小的一个傻瓜数码伴着行走,日久生情竟舍不得换了,所以当帅哥在换长枪前说飘的相机还特意加个小字的时候,心里有种洋洋得意的感觉。
野人海边上有大群的马匹等候着托运游客们上山,不打算走远,只去草坪看看,所以没骑马。近草坪处,两个小孩子在玩石子游戏,其中一个还对着飘羞涩地笑,好可爱。以云装饰的天空做天花板,以布满马粪的草地为地板,玩着随处拣来的小石子,这就是她们的童年?幸福?不幸?或者,是酸楚?世上没有平等的事,你纸醉金迷晕倒红尘,我清风白云笑傲江湖,惟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快乐的时候,你有你的得意,我有我的潇洒,终归都是两个字:快乐。
草坪不大,与湖相比,也就一寸见方的感觉了,有人在草坪边安营扎寨了,看来是要好好享受这美景美色了。回到都市后,闪烁的霓虹会恶作剧地提醒你去看那清风白云的温柔,驱使你忍不住地思念。
准备回去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雨滴大大的,不一会儿就下起了米粒大小的冰雹,阴晴不定,一边下着冰雹,另一边却阳光灿烂。
观光小面包车司机说,一会儿就会停的,果然,还未到药池就停了,药池就是温泉,有煮鸡蛋的,有泡脚的,有喝的,还有用来洗眼明目的温泉。
泡脚的时候,旁边一位陌路人告诉说温泉最高水温在400度,她是本地人,这次是带两个朋友来玩。刚坐下泡脚的时候,水好烫,不敢伸脚下水,她说要用脚搅水就不烫了,果然,双脚玩着水,来回搅拌就不烫了。好心人,感动。
双脚泡在温泉里,享受着回忆,回忆着些天的路,路过了风路过了雨,还路过了感动,拣着那些触动回家,回家路过七色海的时候,没有下车,只在车窗边抢了一个镜头,看着绿绿的水,笑了。
八、温馨提醒,安全警示
在翻越了鸡丑山,下山不久,一辆白色漂亮宝莱车不幸差点出车祸,还好,一堆土救了车上四人,感谢老天!
所以,行者们,出门在外,安全永远第一,切记切记!
还好路遇的朋友们都热心帮忙,是一辆大客车帮拉的车,院长的绳索和铁锹,还有很多帮手们帮着推车,这,谁能说不是一种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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