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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大洋之路——对《环球》自拍节目的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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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环球》节目中,没有现场观众,栏目与栏目之间没有演播室答题、参与游戏等烘托衔接的复杂手段。《环球》的节目串连方式始终是由主持人用承上启下的语言扼要介绍节目内容,强化编辑者重要的感受与观点,而每一档栏目都是在某一领域具备相当专业水准的。因此,《环球》的总体风格是平实稳重的,从包含的知识到观点都具有一定学术性、严谨性。从信息传播功能来看,对质的要求甚于对量的追求。无论拍摄对象是人物、事件还是某种现象,都有必要深入其细节,在深层观察的基础上做带有一定深度的报道。边走边看,来去匆匆的拍摄显然是不能满足这种要求的。
从“越过大洋看世界”制作的第二年起,《环球》组就在节目选题,主持人形象这两点上着手调整。在选题上,除了适当对访问国的重要城市进行介绍外,也尝试着对不同民族的文化现象、社会状况进行报道,比如日本的小学教育、土耳其的妇女地位等题材。此外,在著名的历史文化景观拍摄时力图进一步发掘它所蕴含的学术价值,比如在希腊拍摄雅典卫城,就请出希腊资深的建筑设计师来讲解卫城修复工程的各处细节,在重温古希腊灿烂文明的同时,我们也了解到现代的希腊人用什么手段,以何种思路来维护和修复这段文明的遗迹。与过去所拍的散记、漫谈式专题相比,这一时期的“越过大洋看世界”带有更多的专业色彩,信息层面向纵深发展,同时渗透了更多的思考。主持人在节目中担当采访、评述以及介绍现场情况的职责,在形象上自然而然的收敛了几分轻松随意的旅游心态。而调动起温和严谨的治学态度。遗憾的是,《环球》的外景拍摄自那时起至今,始终没有更大的突破,很难确立鲜明独特的风格。1996年和1997年拍摄的《挪威专辑》、《法国专辑》是另外一种尝试,其中有不少好的经验。但仅就常规节目中的“越过大洋看世界”来说,一直难以取得显著的改进。自拍节目的操作方法中存在一些问题,大致集中在选题的制定和前期案头准备这两道工序上。
一、关于选题
几年前,为摆脱“世界真奇妙”的影响,对选题做出调整,基本方向是以反映世界各民族不同层面的社会生活为主,风光浏览不必作为主题出现,而成为实际生活中真实故事的背景或专业研究的对象。这是一个明智的判断,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被图文印刷品、影视作品以及网络等大量传媒所包围,越来越多的观众期待的不仅仅是欣赏一段异域风光,而是渴望记住一张面孔,倾听一个故事,或得到智慧的启示。这一切同样是创作者所期望的。因此,我们在确定选题时,最好能避开对一个城市,一个景区做笼统的、直观的介绍,我们可以将视点定位于一个手工艺人,一个环保志愿者,或是在这地区举办的某项文化活动等等。我们的主题应该是人,是人的活动。
在《环球》节目中,越过大洋看到的应该是一个人文的世界。曾经有一些选题,例如丹麦在暑期组织中国儿童赴安徒生故乡举办夏令营,或是青少年经历海上求生训练,驾帆船周游列国等,虽都因故未能实拍,但我认为这一类题材都是非常适合《环球》节目的。它们鲜活、真实,具有一定的时空跨度,因而具有丰富的可视性。并且富于时代感,同时还烘托出中外文化交流的背景。尤为难得的是,这是一段生活经历的写真。此外,对某种社会现象、社会状况的报道与探讨,如“美国的快餐业”一类题材也大有文章可作。我个人认为,这类题材如刻意追求以系列片方式拍摄,在实际操作上有相当大的难度,不适应《环球》的节目制作周期。相比较而言,每年推出几个专辑制作比起系列化选题会有更好的收效。这类选题难度很大,充满挑战,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会达成视觉享受与深层研究的完美结合。这里就牵涉到了下面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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