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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记事·黄埔不朽情

  提到中国现代史,黄埔军校是一个重要的聚焦点,那里曾是中国革命的精英人材汇集,想往的地方。今天,这些黄埔的同学都已年逾古稀,但他们仍然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这是因为,既使在今天,这些老人也没有停止过努力。

  由于6月16日是黄埔军校建校75周年,有300多位来自美国、巴西、香港、台湾的黄埔老人不惧旅途的劳顿来到了北京,在长安街西头的京西宾馆,又一次团聚在一起,恢复他们如年轻人般的热情,孩子似地畅叙着他们的过去、今天和未来。

  这次来参加黄埔纪念活动的老人平均年龄有80岁,年龄最大的是来自美国纽约,毕业于黄埔军校第6期,曾任国民党陆军中将的沈策老先生,他是唯一一位现在黄埔军校同学会在海外的付会长,今年已93岁高龄了。沈老也是我们要采访的重点,他那带有传奇色彩的经历听来令人感动。据说,现在他的学生遍布祖国内地和台湾岛,加起来要有1500人之多。也许因为想到自己的年龄一年比一年大,沈老告诉我,他这次来北京之前,先从纽约飞到了台湾,想再去看望他的学生们,他的这些学生大都已80岁左右了。

  那见面的情景沈老是这样描述的:(大家)流眼泪,哭啊,他在,他看见了,哭啊,抱着我,有的还跪在我这。他们都不叫老师,叫恩师,所以这个不一样,是生死之交。

  近400位七、八十岁的老人跪在恩师的面前,这情景想得到的让人心动,不管多少年过去,黄埔情永远地保留在了这些年迈的人们心中。沈老这次到台湾的另一件心事,就是要到已故的妻子坟前扫墓。他的妻子是1949年携孩子到了台湾,1975年沈策被特赦后到了美国,满怀希望地想和老伴见面,但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沈策(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副会长、黄埔军校第6期学生):我的家还在台湾,我的太太还在台湾,而且还有病,那么,离开了26年没有见面,我到美国纽约以后,就通了信,通了电话,我知道她病了,我希望回到家里去,看看我久别的老伴,想不到台湾当局没有允许我,而且取消我到台湾去的要求。因此,没有见到面,3个月以后,在纽约3个月以后,我太太就在台湾病逝了,因为她很伤心,我离别了26年,到了纽约,到了纽约,到了美国而不能回去,这是很违反人性的。

  心痛之后,沈老开始了新的追求,在旅居美国的23年中,他发起并组织了海外华人第一个“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所有祖国发生的重大事件他都会组织游行来响应。尤其是最近北约袭击了我驻南使馆沈连夜亲处写了上百条标语,并参加了大型的游行活动,游行中,他站立半小时发表讲话,美国的华人称他为“和平老人”,用沈策自己的话说,“我要用黄埔精神开始新时代”。

  范樟年(沈策女婿):他对祖国的和平统一是非常非常渴望的,因为他饱受了战争的苦,所以他反对战争,爱好和平,统一它为是爱国主义的基本的道理,他对祖国的和平统一,不是战争统一是非常非常努力的。

  在拍摄这次黄埔庆祝活动中,我们感受到,沈策的这种黄埔精神这么多年来在许多人当中延伸着,扩展着,与黄埔人有着亲情关系的人们首先被它打动,从而成为这种精神的认同者,传播者的继承者。

  记者:您好,这是您第几次参加黄埔同学的庆祝活动了?
  
  陈锡英(已故黄埔六期学生沈蕴存夫人、美国、83岁):我好象来过好几次了,过去我先生在,我就跟他一道来参加,后来我先生过世了,我大概1994年来过,到北京来。大概有十多年了,我先生过世后我没有来过。

  记者:这次来,是您先生过世以后的第一次来,是吗?

  陈锡英:我参加黄埔活动是第二次。

  记者:为什么您先生过世了,您还继续参加这种庆祝活动呢?

  陈锡英:我觉得我们的感情不是简单的黄埔同学关系,有很多年了,平时,大家来往都感到很亲切。

  严淑铭(香港黄埔二期学生胡靖安的夫人、胡靖安是黄埔六期的政治部主任):我对黄埔有种亲切感,跟他们的联系一直没有中断过,所以,能够到北京来,又可以看到黄埔的许多我老伴的同学,心情很激动,也很高兴。

  曹湘秦(黄埔六期学员方小松先生的女儿、中国一级画家、陕西省政协委员):黄埔的同学为中国洒热血,立下了不朽的功勋,所以它是我从小心中的英雄,再加上我的父亲方小松先生是黄埔六期的,所以我跟黄埔从思想上,亲情上都非常亲切。

  相信这不朽的黄埔情留给您的不仅仅是感动,而是一种对人生永远的激情,这种激情会超越时空,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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