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9.19 14:44 |
|
就象河南有豫剧,安徽有黄梅戏一样,北京也有自己的地方戏,那就是曲剧。最近,北京曲剧团推出了新戏《四世同堂》,两个小时的舞台表演,创作者不仅抓住了原著的精神内涵,也展示了曲剧特有的那种没有约束的创作空间。 曲剧其实就是曲艺的剧。单弦牌子曲构成了曲剧的基本音乐素材,洋琴、高胡和板鼓是曲剧演出中最主要的伴奏乐器。五十年代初,北京的魏喜奎等老曲艺人在老舍先生的帮助下开始了曲剧的创作和演出,他们用京腔京韵讲北京故事,演北京风情,曲剧就这么成了北京的地方戏。 《四世同堂》作曲戴颐生: 开幕以后庙会的场面是一个非常原汁原味的岔曲,单弦里边的岔曲。但是因为岔曲一般都是男声唱或者女声唱,现在要变成一种集体唱,有领唱有合唱,需要有一些气势。 在小说《四世同堂》里,老舍先生用一种带点讽刺味儿的笔调描绘了抗日战争时期北平人的心态、反应和命运。在原作庞杂的人物和故事中,曲剧改编者只选择了老祁家和老冠家作为表现的对象,他们的不同心态与命运把创作者想要传达的东西都包容了。祁老爷子是典型北平人的代表,藐视而且自信,搬砖顶门这一段,小说里原本没有,却把祁老爷子和他代表的盲目自信活脱脱的演了出来,而且是地地到到的老舍的味道。 《四世同堂》导演吴晓江: 老舍先生的小说就已经提供给我们很深厚的思想基础和精神的基础,他对北京人非常爱,但是对北京人的弱点又看得非常清楚,而对于他们的批评非常刻薄。通过我们的形体和合唱以及很多的形体动作展示在舞台上,把这些东西进行一个极度化的夸张,表现这个东西可能和小说里表现有所不同,但是有一个相继承的就是这种反讽和这种对于命运的无助。 老祁家的第二代,祁天佑,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却被诬为奸商,在自己五十岁生日这一天自尽身亡。以白描为主要手法的曲艺说唱在这里已经无法承载那种命运的悲哀无助,导演试图突破曲剧的简单形式,他拿来话剧传统的两度空间的表现手法,使悲与喜的空间和心理对比外化的更为直接。 曲剧的牌子大概有一百多种,现在常用的也有十几、二十种。可是曲剧的牌子并不像京剧那样,胡琴一响,观众就知道要唱导板还是散板。曲剧的牌子往往是杂糅的,听着是那么个味,但就是可能说不上来是那种。曲剧没有程式,曲剧的音乐也没有程式,就因为这样,它才更有味道。 《四世同堂》作曲戴颐生: 这段我用的是剪绽花(曲牌),就是比较抒情的曲牌。剪淀花的基本元素不变,甚至有的地方是非常的原始,但是也可能是有一句原始,以后又出去了,然后又回来了,这是根据角色的需要。 最终,老祁家的第四代,六岁的小妞子在饥饿中告别人世。如果在大鼓书里唱这个段落,可能很少有人会哭泣,因为它只是个段子罢了。可是舞台上的这个细节却让很多人落泪,因为舞台剧再现着生活的空间,也创造着心理的空间。 作曲: 我写了一首歌曲,就象母亲哄着孩子睡觉的一首歌曲,特别安静,反映妞子对生活的渴望,其实她就是想吃饱。
|
|
责编:李颖 来源:央视国际网络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