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1日 雨雪过后的阳光

  原定的下周节目选题,突然因故实现不了,只好采用备用选题。昨天的电话,打到深夜,终于找到这些天正在开全国政协会的大忙人邓亚萍。深夜还去打扰人家,很是不好意思。
  小邓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直爽,说她那天上午安排了接待凤凰卫视的采访,下午开大会,完得晚。再要赶去录我们的节目,担心时间有问题,另外自己状态万一欠佳会对不起观众。小邓的认真是一贯的,要不也就不会有她在运动场上和学业上的双丰收了。赶紧又打电话给丁小胖,问他有没有可能再将演播室计划做个调整。回话却是不能,后面几天的演播室都已被别的栏目定上。将所有情况跟小邓实话时说,她终于答应赶来。难为了人家,只能回头再谢啦。
节目定下来,心里就塌实了,睡了个好觉。梦见爸爸妈妈,在小时候的老房子里面,看见我在床上睡大觉,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又梦见一个朋友,跟我一起背着大包,要外出旅游的样子,但总也等不来火车。再等再等,却等来了刺耳的闹铃——该起床啦……
  天空灰蒙蒙的,下着不小的雨。这场雨过后,草啊树啊的就都该绿了吧?车到南二环的时候,雨变成了雪花雨,大朵大朵的,落在车上,很快的化了。堵车,看起来又要迟到,却并不着急,还把车窗摇下一点来,让鼻子闻得到外面湿润清新的空气。
  踩着陆姐姐点名的声音走进办公室——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许主任主持例会,开完会给我看一份报告,说演播室的事,这几天就可以有最终的答复了。高兴。哼着小曲儿到机房,薛编辑他们正在包装今晚要播出的片子,已经忙得差不多了。
  偷空跑到二楼咖啡厅,要了杯咖啡,庆祝自己的好心情。
  下午,去青年宫。雨已经不下了,地面还湿着。上星期,希望工程的工作人员说,我资助的那个小姑娘已经从初中升到高中了,所以资助费需要增加。趁着今天有空,把这件事情办妥。和善的大姐一边给我办手续,一边关心的问我有没有跟小姑娘保持联系。小姑娘每个学期末都会给我写封信汇报考试成绩,她在信里叫我叔叔,想必是我这个缺少女性色彩的名字造成的误会吧。没有跟她频繁联系。因为希望,在她心目中,我的影子越淡越好。但愿,她因此可以在成长的过程中,少一些心理负担。
  去王府井外文书店,帮国外的朋友买外国人学汉语的书。很久没去王府井,感觉上,比以前更加洁净。也许,因为刚下了雨的缘故,又不是休息日,人不多,闲闲的走在街上,平静而从容。顺手买了一本法语初级课本。这门被称为是世界上发音最美丽的语言,对我来说,如同天书。却有好奇,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够说上几句。忙过一段,不妨,真的可以试试。
  回单位的时候,天已经从阴转晴了。阳光温和的洒下来,照得出租车里暖烘烘的。给司机师傅说完要去的地方,靠在座椅上就睡着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与生俱来的本事,我的本事就是随时随地能睡着。妈妈在我小时候就一针见血的给我下过定义:“你呀,其实是属猪的。”
被妈妈改了属相的同志,因为出租车上的一小觉,回到办公室格外的容光焕发。打开电脑,坐在窗前的阳光下,开开心心干活吧。
  晓昱编辑抱着个黑忽忽的东西要出门,临走故意跟我们乐颠颠的汇报:“同志们,先走一步啊,我要修琴去……”修琴?莫非那黑忽忽的玩意儿是琴呐?揪住晓昱,让他把那层黑皮脱去,果然,里面是一把暗紫红色的古琴啊。刮目相看!我也琢磨过要学琴来着,一琢磨就是好几年,可一直没有动真格儿。晓昱这一展示,又让我蠢蠢欲动。这个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太多啦。上帝啊,多给我点时间,让我把想学的东西都学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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