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现在拍出来的戏很满意
记:你刚才说你头两天拍戏导演说不成,为什么?
孙:他们都说我身上有一股霸气,导演说我找你来演这个戏我不想你有这个东西。我也懂他的意思,但是碰上日本人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地就会冒出来一些东西。不过现在好了,以后每有跟日本人打交道的戏我都自己看回放,我觉得把握得挺准确的。
其实我接这个戏就是想把握这个准确性,面对日本占领军,中国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就得让老百姓看看,日本人是什么样的,真正的残暴是在骨子里呢。他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他的过程是什么样的,他们面对中国人他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来把这个民族垄断起来,我们把这个缝打开,让观众仔仔细细看起来。
记:就像一个卧底?
孙:还不太一样,卧底是他心甘情愿地在那,他是被所有人给架在那儿了,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节,但写得完全不一样。
许多人把它比喻成《大宅门》,其实很不一样,《大宅门》是写整个一个家族的命运,而《范府大院》是围绕郭彩三这个人来写的。
记:演郭彩三看来需要你包含着许多东西,这与你给人张扬的感觉有距离,你对拍完的这些戏满意吗?
孙:很多细节我都很满意。特别跟日本鬼子和真正的大汉奸打交道的时候我自己很满意。我们在运作这个戏的前期我们做了很多工作,我们不迷信什么大牌,不迷信什么演员阵容,我深知演员没有起点,再大的牌,郭彩三你还得从头再来。
记:拍了多久了?
孙:三个半月了。
我很高兴,我已经看到结果了。我自己知道我接了这个戏有了多少进步。演这个人物我完全抓的是心理,没有去找他外化的东西。作为一个中国人,在那种背景下面对日本人,你应该是什么样?普通人可能不用想,但演员一定要去体会,导演让我笑,我一定会想明白他为什么笑,怎么笑,非常复杂,我挺喜欢这种东西。
记:你演戏很投入。
孙:我,戏剧学院的老师说我是戏疯子。
我不怕死是假的,但赶上了我不惧是真的。他是个很性格的人,他有他做人的原则,他不愿意让自己身边的人遭罪,他认为他能扛得他全扛,但这也是一种悲哀。
我最怕拍感情戏,我感觉血管要炸
记:感情纠葛?
孙:与张敏扮演的大小姐是初恋,但生生被拆散了,我的继父求我,我没办法,我知道我再怎么努力在这家也是个下人。我碰到这样的戏不会惜力,观众盼望着看到些真东西,这种戏我最怕,我演得撕心裂肺的。
我最害怕这种感情戏了,我觉得自己的血管要炸开了。
记:是不是要投入太大的感情?
孙:是啊,我这个眼睛有毛病,医生给我分析,说我这是常年拍戏,脑神经末稍常年充血,就会造成我现在这样的情况,上眼皮干燥。我以我就常年戴眼镜。
这就是常年兴奋造成的,演员这种兴奋常人是感觉不到的。像昨天晚上那场戏,拍我大小姐分开的戏,我早就开始酝酿酝酿,一定是都准备好了,拍时一遍就过,那个时候要是有人招我我肯定炸了。
记:每年拍多少戏自己给自己规定了吗?
孙:一年就拍两部,拍多了我怕我过早就炸了怎么办啊。
记:下一部是什么呢?
孙:有可能接《七剑下天山》。
准备第一次献声
记:听说你以前唱歌、跳舞、当主持,现在整天拍戏,你还有时间做这些事吗?
孙:这个戏里我想唱一下,最近正准备献声呢,他们想用哼鸣,那我就准备主“哼”了。
现在我和朋友去唱卡拉“OK”都唱老歌,想把自己净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