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网聊天《东方时空》也赶时髦吧,晚上我会来。
发泄发泄!!!这个话题听来还行。不过要看你们是否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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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可以“打”出心理健康?
重庆市渝中区解放西路小学为了让学生发泄心理压力,专门设有一间小屋子作为心理健康教育咨询室。这个咨询室里有用毛衣和棉絮竖起来的假人作为“受气包”,专门拿给学生揍的。一些学生因为“心里堵得慌”,就来这儿“练拳脚”发泄。该校梁校长介绍,“受气包”的受欢迎程度远远出乎校方的想象,每天都有40多个学生来这里“发泄”。与此同时,大多数学生家长对校方设置的“受气包”表示理解,部分家庭甚至举双手赞成,他们的理由是“孩子回家摔东西的次数少了”。但也有家长认为,用“打”的方式来教育孩子是否妥当?(羊城晚报12月24日)
我们是在培养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智深吗?我们要培养四肢健全头脑简单的木偶吗?都不是,所以,靠“打”来发泄学生心理压力的效果如何,我不敢过于乐观。
如果仅止于让小学生对着假人挥挥拳头,那么我们的心理健康教育咨询也太失败了,不从学生心理入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分别进行引导、咨询,特别是面对着只有几岁的小学生,我们的心理教育居然是让他们去“练拳脚”,并且将之奉为宝典,真让人悲哀,这会给他们一种什么样的暗示?以后他们长大之后,一有心理失衡就得去施展“拳脚”?
适当发泄只是心理教育的一个小小方面,其作用有效,但也有限,它根本不是包治百病的良药,不是万能钥匙,不可能解决一切心理问题的。一言以蔽之,将心理教育简单化,是误人子弟,因为健全的心灵不是靠“发泄”培养出来的。
小学生们的心理压力来自哪里?不就是学校和家庭吗?学校应该从自身多找原因,少给学生强加不必要的压力,比如题海战术下做不完的作业、应接不暇的考试等,比如对学生教育方法的粗暴,都会成为他们小小年纪难以承受的心理重负。教育的不当给学生以压力,责任在学校,而学校更不能简单的弄一个假人让他们打来发泄不满,并把这当做心理教育的范例来宣扬。
秦人杰 (上海)
心理健康仅靠“发泄”?
这几则消息都是说各地设各种供人打砸发泄的场所来为压抑的人们舒缓心理的紧张和憋火,现在,这种为心理压力较大心里不痛快者而设的打砸发泄场所大有星星之火之势,从另一面表现出咱们中国人现在窝火的事多,憋得心理难受了,要弄个“渠道”来泄泄洪,痛快痛快,像大禹治水,用疏的法子,使水有其道,不能学他爹治水,用堵的法子,堵得洪水泛滥。本意不错,但是这未免把心理健康心理咨询这严肃的东东简单化了。
如果心理问题的解决之道是如此简单的话,弄一地儿什物让大家来砸砸场子,骂骂咧咧,就舒心畅气,(这感觉很像是在培养流氓阿飞,那些流氓阿飞以后在外面打了人,砸了场子,抢了他人的财物,他们大可以对人说是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那么所谓的心理健康也就不成为问题了,也用不着有专门的心理医生了,用不着那么多心理专家在那儿研究分析了。
发泄只是最浅层次的一种心理问题解决之道,就像去痛片也许对某些病痛能起一定作用,但是你不能说天下疑难病症用去痛片就搞掂了。把发泄作为解决心理问题的“千金方”,就是我们这个国度把心理问题简化、不重视心理健康的具体表现之一。别忘了,鸦片也能入药治病,如果用之不当,用之过量,反而为之所害,我们一味赞扬着这种靠打砸骂来寻求获得心理健康的作法,无异于缘木求鱼,南辕北辙。
要真正重视心理健康,我们需要切实可行的指导,对症下药的咨询,需要在心理研究方面有专攻者的认真负责的疗治,而不是社会上那些本来心理就不健康也不知心理健康为何物者弄些引人走向铺花歧路的招数,如同红楼梦里那个乱开虎狼方子的胡庸医,害人利己(那些开供人打砸场所的老板不过是把这当做生财的“新的经济增长点”,他才不管心理健康不健康),这与那些满大街骗人钱财的老军医广告一样是殊途同归。
秦人杰 (上海)
年轻是一种罪名?
年轻竟然是一种罪名,至少在某些年龄或心理不再年轻者的眼中是这样。要不然怎么会有《拒绝和70年代生人交朋友》这样谩骂整个一代人来哗众取宠的文章呢?
并不是这文章的标题让人生气,愿和什么人交朋友是每个人的选择自由,你可以拒绝和70年代生人交朋友,也可以去和希特勒墨索里尼东条英机西门庆南霸天攀兄弟,没有人能阻止你。你可以批评一代人,也可以赞美一代人,这是你的言论自由。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自己已日落黄昏大江东去快被时间尘封进发黄的历史而又不甘心情愿就此作罢,希冀万世英名或者至少要像桓温先生一样遗臭万年,自己要进坟墓了还想拽着整整一代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有生机的人来做殉葬品,如此“雄心”,纵是不可一世的秦始皇也没有做到,如果我们活在21世纪曙光普照的年代,还做这样的春秋大梦,那么,除了荒唐,就只剩下悲哀了。
拒绝和70年代生人交朋友
在2000年18期中国青年杂志上,有篇李天时先生《拒绝和70年代生人交朋友》的文章,主旨是“70年代生人都是古惑仔,都是拿着大片刀砍人到处炫耀的角色,分别只是有知识和没知识, 共同点都是没文化,没法沟通”,罪证有“70年代生人不断地制造一些新名词,比如‘酷’, 比如‘炫’”、“70年代生人有很多代表人物,文坛上有余杰,喜欢搞文摘,把报纸登出来的贪污啦腐败啦粘在一起,末了发两句感慨,喊着‘为什么呀为什么’,用的名称是《铁屋里的呐喊》。捧他的人说他是‘小鲁迅’, 就象影视圈里的人评某某是‘小刘德华’ 一样,很恶心。70年代女作家也是那样, 除了写某某宝贝什么什么恋人不会别的, 全是脱光了衣服就上床, 上完床就抽烟喝酒, 把刀片往脉上一搭问自已‘我怎么会这么傻?’。如果别人告诉她你不傻你这叫‘不当处女主义者’, 她就会大笑‘我不是处女了我最酷!’ 人都成这样了,还怎么把他们当朋友? ”、“70年代生人歌坛上的代表人物谢霆锋、陈晓东之流,他们喜欢唱病句,而且是穿着女人内衣在台上唱病句……他们认为嗓子和身子一起出售很美…… 我‘敬重’他们一条路走到黑的执着。”于是,李天时先生感叹道,“可和70年代生人在一起,你只能排队找翻着白眼的赵薇签名,傻呵呵地喝张惠妹推荐的雪碧,人家骂你一声,你得说人家有‘性格’。 跟70年代生人朋友,你不成虐待狂,就是受虐狂。还是饶了我罢!”
“没文化”、“无法沟通”与“新名词”
李天时先生自己是以文化大师或者是文化批发包销大师身份出现的,你看,他一口咬定70年代的人没文化,何其坚决。好像我们70年代人没有去他那儿购买过“文化”,于是李天时先生这位“文化”总包头就断言70年代人一定“没文化”,纵有也是假的、膺品。其实,人一生在这个世上,就有了自己的文化,何况整整一代人,他们扮酷或者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这就是一种文化。所以,李天时先生看来连文化是什么东西都还没有搞清楚,居然就敢谈论谁谁“没文化”。但是,我们原谅有“文化”没“知识”的李天时先生,因为一个人能毛着胆子道出自己的谬见而不怕板砖砸来的勇气是极为可嘉的,这大概即是迅翁所颂赞的勇士精神吧。
“没法沟通”,与有不有文化没关系,有文化的人互相之间也不一定能沟通,教育背景、生活生存环境与年纪也会成为人与人之间沟通的一道坎儿。爱因斯坦的年龄比我们70年代人要大很多(因为我是属于既没“知识”又没“文化”的一类,所以具体数字我也不知道),至少不是李天时先生厌恶的70年代生人,我想,按李天时先生的要求,爱因斯坦该算是有文化的人了吧,但在我看来,李天时先生却未必能与他“沟通”,就是李先生有“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沟通”欲望,爱因斯坦也未必肯与李先生“沟通”——但李天时先生千万别一生气就骂爱因斯坦没文化没法沟通呀!前清的遗老遗少孝子贤孙面对五四新青年一代也曾有过类似的感叹,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人将不人,国将不国,而幸好当年的新青年并没有被前清的那些遗老遗少的唾沫星子淹死,新文化运动终于还是冲决了旧文化的堤坝,而那些遗老遗少早被大浪淘沙成千古笑料。当初,他们也一定认为当时的新青年是没文化的,居然敢把祖宗章法抛之脑后,视若敝屣,但历史的脚步是不会因为一切狺狺吠吠声而却步的。
创造新名词在李天时先生那儿也成了一条罪状,“酷”怎么啦,“炫”怎么啦,我们总不能千秋万代都说着古人、死人的话,总不能世世代代的都当遗老遗少,如果没有新名词诞生,说着亘古不变的那几句话,做着21世纪的人,像一群僵尸一样,那身上不起鸡皮疙瘩才怪。要不是五四以来那些前贤先哲,倡导白话文,我们还在满嘴满纸之乎者也哩,那时不但有多如牛毛的新名词、时髦话语诞生,如刘半农先生,他不是仓颉,居然敢造字,创造出了一个“她”字,以李天时先生这样厌恶制造新名词的人,不知会不会用新青年和他们的导师造出的字、词来说话写信写文章?如果用,那李先生就有点革命不彻底,自己掌了自己的嘴。
你不明白是因为变化太快
李天时先生面对70年代人有那么多的不懂和迷惘,真有点像一只迷途的羔羊般可爱哩。是的,你是不懂,你们老了,我们还年轻,世界是我们的,归根结底是我们的。不过,当我们老时,地球照样转动,世界将会像接力棒一样交给下一代,新生的一代有他们的活法,有他们的文化,有他们的话语,我们将一样被历史和时间无情的淘汰,每个人都免不了灭亡的命运,但希望我们到那时,看不懂下一代人的作派时,要么努力去学习去适应去理解,要么闭嘴,千万别天真到幻想下一代人也像我们一样的生活,说着和我们一样的话语,更不能自己已到坟墓边缘时,还妄图把下一代人拉进来陪葬,这样只会为后人所讥。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网络时代信息时代,变化太快,一切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要么乘上时代的快车,与之偕行,要么被时代快车所抛弃,徒叹奈何,惊呼不懂。地产大王李嘉诚赚上千个亿(港元)花了好几十年,而他的二儿子李泽楷创下300天身家暴增近千亿(港元)的纪录,在福布斯全球富豪排名榜上,李嘉诚排名第20位,而李泽楷也排行93。如果这样比较的话,李嘉诚更应像李天时写篇淡不啦叽的文章发一通牢骚,说他儿子辈的人如何如何不可理喻,如何如何的不按步就班的发迹,大谈老子当年如何如何冰冻三尺积腋成裘,但是李嘉诚没有这样无聊,而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搭上新经济的快车,老当益壮,快马加鞭,早就认识到了科技与新经济的力量,1996年,李嘉诚重组在英投资,组建了Orange(橙子)公司在英国上市,李的总投资是84亿港元。1999年,李嘉诚将Orange公司部分股权卖给德国经营电信业的Mannesmann公司,并与该公司进行了换股。最后的结果是:李嘉诚仍然拥有Orange的控股权,并成为Mannesmann公司第一大个人股东,此外还得到1100多亿元的现金!所以,虽然,以李嘉诚之老,尚且不被时代所弃,而不少人大约比李嘉诚年轻很多吧,却发出了暮气沉沉的呻吟。孙中山有言“历史潮流,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谓为信然。
70年代作家与70年代人的作派
再说说那些李天时先生不屑一顾的70年代作家吧,他们写的大多是城市中的“边缘人”和自由职业者,她们孤独、绝望、激情、敏感,喜欢泡吧、扮酷。他们用私人的、感性的叙述语言和第一人称来写放纵恣肆的故事,他们的作品大量地涉及酒吧、舞厅和宾馆等,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自己就沉沦在里头,相反地,他们自己的生活反而非常艰辛,所以这些场面仅仅是描写而已。而这种表现,有他们自己的美学合法性,这是现代都市中实实在在地存在的现实。
有评论家认为,这些出生于70年代的作家与前辈作家相比,没有历史阴影,对生活有着惊人的直觉,有着强烈的自恋,她们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很少有什么禁忌,他们不受传统的桎梏,旁若无人地用感性的语言讲述个人的感受。他们对现实生活的感受和前人不同了,他们除了对物质生活的渴望之外,更渴望自由、不受约束的生活。他们还关注到了欲望的描写,集中在性上。
以往的作家不一样也写性吗?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不说,当代的如王蒙写性与政治,贾平凹写性与文化,莫言、陈忠实他们的小说不都写过性吗?而70代人对性的看法就更加放松,没有因袭历史的重负,没有那么多的精神负担,他们描写的只是一种存在方式。这也是社会开放和宽松的标志,人们可以讨论性了,不再把性当做洪水猛兽,这是社会进步的一种标志。
其实,余杰也好,卫慧的《上海宝贝》也好,不错,他们是70年代生人,我们该宽容他们的生存、写作方式,但同时他们未必能代表整个70年代人,诚如李天时先生这样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摸着余杰卫慧的大腿写这样一篇半通不通的文字,也只是在他那个年代所仅见的个别人的头脑,我们不会因此而谩骂他那个年代所有的人都是瞎子摸象。并且,余杰、卫慧的文字再差,思想再简陋,在我看来,的确要比李天时先生要高明,长江后浪推前浪,千古而然,李先生也用不着心中窝火。
至于穿着女人内衣在台上唱歌,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爱好、兴趣。前不久,美国第一夫人希拉里还与同性恋者一起游行,但希拉里未必就搞同性恋,她与同性恋一起游行,当然是为了拉选票,同时也表明宽容在社会生活中的重要性。你可以不同意别人的爱好、作派,但没有扼杀别人爱好的权力与资格,我们不能像文化大革命一样,强迫大家天天唱语录歌,早请示,晚汇报,喊万岁,打砸抢,穿清一色服装,那样不是太单调了吗?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出现,这正是我们社会生活多元化的体现。
还有“排队找翻着白眼的赵薇签名,傻呵呵地喝张惠妹推荐的雪碧,人家骂你一声,你得说人家有‘性格’”,哦,你自己偏要排队去找赵薇签名被她翻了白眼、阿妹拿了人家上千万广告费嘴软说几句好听的话你就傻呵呵地买了雪碧喝、有人骂你可你却大度的夸人家有“性格”,到头来又觉得上当受骗丧失元贞一样痛心疾首到处撒气,这能怪谁呀?!李天时先生在文章末尾一段里还有一句貌似公正的话“我的这种想法会冤枉甚至得罪一批有文化的70年代生人,我也希望自己别把孩子和洗澡水一起泼掉。但……”,李先生既已在开头断言所有70年代生人的“共同点”是“没文化”了,在这儿又冒出“一批有文化的70年代生人”,李先生真是顾头不顾腚哪!还要特别说明的是,70年代生人既不是李天时先生的“朋友”,也不是李天时先生的“孩子”,更不是李天时先生想泼就可以泼掉的“洗澡水”,李先生在面对70年代生人时,最好收起屁股坐在泰山顶上一览众山小指点江山的架式,要是自个儿在上面高兴得手舞足蹈不小心从山顶上跌了下去,说不定李天时先生会把谋杀英才的罪名安加在我们70年代人身上哩。
70年代生人没有“代”
我真怀疑李天时先生是不是想要对70年代生人搞一搞“清除精神污染”运动?在改革开放之初,就有人用封建主义的眼光看待现代文明,想要把我们的社会拉回到几千年前去,他们一度把深圳、珠海等4个特区诬蔑为“租界”;在农村,发家致富、长途贩运受到攻击;在军队,把退伍战士申请补助,干部战士在城市找对象,战士收藏美术摄影作品,以至女朋友的照片,都被说成是“精神污染”。在生活方式上,女性烫发、穿高跟鞋和男女跳集体舞,养花、养鸟都受到干涉。李天时先生的口气就很有点当时那些要清除“精神污染”的架式,不过,所幸的是,李天时先生没有身居高位,他说一句只能顶一句,至多不过是自得其乐的说说拒交70年代生人的朋友,要是他身居高位,说一句能顶一万句,他会不会像希特勒先生当时要灭绝犹太人一样把我们70年代生的人统统的关进一个什么集中营?写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以海明威、帕索斯等为代表的迷惘的一代,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受着一样的教育,年届弱冠即赴欧洲,经受枪林弹雨的考验,而后亲眼目睹一战将人类文明摧毁,他们只好酗酒来解闷,对未来充满迷惘彷徨;以凯鲁亚克、艾伦·金斯堡、伯勒斯为代表的垮掉一代,他们的共同点是用歇斯底里的疯狂摧毁平庸,他们以为可以用大麻与疯狂的行为来拯救灵魂,用惊世骇俗的行为来破坏中产阶级价值标准;60年代欧美的学生运动对父辈进行无情唾弃,70年代人又选择了60年代人作为攻击的对象。有句名言说,试图勾勒一代人是危险的,因为对于一个复杂世界来讲,定义一代人的方式往往流于肤浅与偏颇。我们其实很难将出生于中国70年代的人笼统地称作“70年代人”。70年代人,漫漫十年,前五年与后五年,也截然不同,前五年像60年代人,还有着一点理想主义色彩,后五年像80年代人,已经完全融入了消费时代之中,他们没有迷惘一代、跨掉一代那样的集体行为,没有共同的价值标准,没有共同体验、创造或者破坏过什么,因为他们没有同样的生活与生存环境,生于70年代至多只是年龄界限的集合,而不是文化意义上的“代”的表现。所以,我们70年代生的人被人用一个“代”集合在一起时,真有些觉得不太适应,有点像五湖四海的人因为偶然的因素坐在同一列火车上,并非像革命志士一样是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70年代这一代人,生在文革中,长在改革年代,可谓赶上了好时代,长大之后正逢电话飞入寻常百姓家,呼机、手机、Internet渐次成为时尚,什么e妹儿、ICQ、OICQ之类,都让70年代的这帮小子们在黄金时代赶上了,有些人能不窝火吗?我们幸运,没有像70年代之前的中国人那样生活,他们的个体精神淹没于集体之中,个性完全被扼杀,封闭使他们无法知觉世界的巨大变革,他们生活在集体的狂热之中,什么赶英超美放卫星直到饿得面黄瘦乃至饿死成千上万的人、什么输出革命拯救全世界受苦受难的人民、什么阶级斗争这根弦不能放松等等,这种狂热给处在那个时代的人们都带来灾难,多年以后,他们或深刻、或变态。在他们之后,70、80年代生人而今长大成人,正赶上了中国完全进入世界消费体系,随着中国越来越融入国际社会之中,与世界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小,70、80年代生的人身上没有上一辈人那么多的重负,他们在现实之中寻找生活的乐趣,尽情地享受生活,也许还会有越来越多的怪现状,有越来越多的让人看不懂,但愿我们到那时不要莫名惊诧。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不管哪一代人,都会自觉不自觉的对前一代人的思想与行为方式及文化进行清理、反思,而前一代人想用自己这一代人的经验来做导师、教头的愿望,却总是被后一代人所耻笑,雨果有言:“时代的每一个浪潮都在文化遗物上留下自己的冲积土。每一代都留下自己的一层,每一个人都填上自己的石块。”而今时代,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但已不是各领风骚数百年了,而是各领风骚数十年或者数年甚至数月,新生事物新生人物新新人类会越来越多,层出不穷,但愿我们不要因为下一代的年轻而妒火中烧,把年轻当成一种罪名。
秦人杰 (上海)
很希望,能够成为你们其中一员。真的很希望。
至少,希望并不是一件坏事。
韩惠强 (中国农业发展银行)
撒气?
倒不如说是手淫。这话粗了点,但理不粗。
您想想,对什么人有气,对什么事有气,您对谁撒。碍锅碗瓢盆什么事了。讲深点,万物平等,您这就是歧视。
再说了,这玩意养成习惯,要是找不着那撒气公司,您不是逮着什么砸什么,造成的社会危害谁负责啊?
有气呀,首先加强修养,学学老道,和尚,中国传统文化哪个不是叫您忍那。实在不行,找个打不动的打两下算了,象什么石头啊,大树啊(可不能是小树)。自个一疼也就没气了,您瞧我这招怎么样?
aq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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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自己的空间--《e视听》网络电视在线论谈
我的到来希望给大家带来精彩!
刘凡帆 (华中科技大学)
作为《网迷》杂志的编辑和记者,我希望能够参与到我们这个节目中来,和大家一起探讨网络的话题
苗得雨 (河北省)
大家好!
我非常喜欢东方时空这个节目,也愿这个节目越办越好!!!
Webmaster (北京)
不要对主持人读错字或读错音太顶真。如果媒体自己太过炒作这点,并扩大化,用不了多久人们将会看轻主持人、看轻广播、电视。
愿意交流。(第一次上网,不懂规矩)
XIAOQ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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