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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落日的余辉渐渐消散之后,静谧的草原沉入梦乡 |
当成吉思汗的铁骑绝尘西去之后,日落月出,喀纳斯湖畔这片肥美的草地就这样一直沉静着。除了阿尔泰山上的冰雪融水叮叮当当地流过,只有图瓦人的“楚吾尔”(当地一种堪与纳西古乐相提并论同样濒于失传的古乐)幽咽地低鸣了千年。
喀纳斯闻名于世,更多是因为它神出鬼没的湖怪。而前不久网上流传的一段游客拍摄的湖怪录像,再次将人们的视线牵引到了这么片神秘的世外桃源。但来到喀纳斯,你会奇怪地发现:湖怪要比外界想像得更为神秘。
遍访当地人寻求湖怪的蛛丝马迹,竟然一无所获。在俯视喀纳斯湖的观鱼亭下,有一位风景管理区聘请的当地老汉,一年中有五个多月呆在山上,就是这样一个对湖怪最有发言权的人,竟然也从未见过早把世界搅得沸沸扬扬的湖怪。他指着湖面呼啸掠过的一艘艘快艇无奈地说,即使有湖怪,敢出来嘛?!
记得很久以前,有好事者经过认真考证,在某权威大报上登了篇文章,说所谓的“喀纳斯湖怪”只是高山上冲下来的大树桩。就在这段公案行将告一段落之际,又有人写了篇文章讲,“木桩说”不仅缺乏科学依据,而且对当地旅游业是沉重的打击,就连原本定好来科考的外国考察队也打道回府。
寻寻觅觅之后,我宁愿相信,喀纳斯湖怪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但这丝毫无损于喀纳斯超凡脱俗的美丽。不少人将喀纳斯与九寨沟相提并论,认为她有九寨沟的秀美却更加大气。来到喀纳斯,始信其“世界上最后一片净土”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
在这里,天际矗立着茫茫雪山,高山草场上布满着七彩花朵,跨上一匹骏马扬鞭上山,人仿佛掉进了万花筒,每向前踏出一步周遭的景致都会发出五颜六色的变化。与阳西下,落日的余辉将草地涂上一层耀眼的金色,蒙古包吐出的青烟变成薄薄的青纱轻轻地掠过。马啊、牛啊扫着尾巴慢条斯理地嚼着青草,只有勤力的牧羊犬赶着一队队“咩咩”叫的羊群呼前应后,狂吠之声回荡在山间。
如果说喀纳斯是位清纯的维吾尔族少女,那么湖怪传说就是笼罩在她脸颊上的面纱,面纱后面是慑人心魄的美丽。(作者:姜玉龙 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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