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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原始婚姻的摩梭人 央视国际 2004年04月27日 14:26
泸沽湖风情成了旅游业界首推的精品,摩梭人走婚的习俗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真实的情况如何呢?就让我们在春天一道走进摩梭人家。 高原湖畔强烈的紫外线把16岁少女宾玛布尺本应白嫩的皮肤照成古铜色,人在花季特有的灵气和羞涩却依然顽强地与这位泸湖中学初中二年级学生相伴相依。 宾玛布尺在姐妹中排行第二,3年前已举行成年礼,如若不是学生,没准已有走婚中的“阿夏”(情人)。但她有点“叛逆情绪”,想将来读高中乃至上大学,不想走婚。“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不想走婚。”说这话时,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她的父亲对泸沽湖摩梭人的婚俗特别是自己“婚姻”状况倒是说得头头是道。这位在泸沽湖镇大嘴小学执教的老师名叫喇弄打,在他过往51年的生涯中,母亲的家始终是他的家,身为长兄的他有3个弟弟2个妹妹。1977年从四川省盐源县师范学校毕业回乡后,喇弄打凭着众多摩梭人难以企及的学识和“公家人”身份,经同村人介绍认识了3公里外木夸村七组的摩梭姑娘杨才翁,并很快被她接纳为阿夏走起婚来,从此有了另外一个家。他坦言这是第一次也是惟一的婚恋。母亲家在山边,阿夏家在湖畔,首次约会就在才翁姑娘家。他说他与才翁从未大吵大闹过,感情甚笃。未为阿夏时,双方都已向邻居亲戚送了礼物以求见证这桩婚姻,但他们至今不知结婚证书为何物。开始时,喇弄打还较多地住在母亲家,慢慢地就说不准了,哪里需要就住哪里。母亲家经济很困难,母亲年事也高了,离不开他;阿夏才翁家也需要他,才翁的舅父是位喇嘛,弟弟有残疾,才翁与喇弄打还养育了宾玛布尺三姐妹。对喇弄打来说,在两个家中他都是主人翁,虽然名义上都不是他主理家政,但700多元的工资收入总要分开两边用。退休后打算在哪个家度过呢?“退休以后再说吧,可以选择。但才翁是不可能跟我到我母亲家过的。” 面对所有关于泸沽湖地区摩梭人婚俗的提问,喇弄打特别强调走婚的公开性。走婚前一定要向邻居亲戚派礼物,做到家喻户晓。“男不婚,女不嫁”是多数摩梭人共同造就的事实。而“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传闻只发生在极少数摩梭人身上。娶妻和入赘的现象千百年来一直都有,但长期不成气候,六成以上的家庭都是走婚的。喇弄打认为,以女人意见为主导、男人暮至花楼晨返母家的走婚形式并不表明男人地位低。男人虽不承担抚育子女的义务,但一样可以在母亲家的劳动中展现男子汉的风采。 在太阳快要作别泸沽湖的时候,一家之主杨才翁回家了。她在镇上刚刚参加完一个会议。相对于湖对岸隶属云南的摩梭人聚居地来说,四川这边摩梭人聚居的地方在旅游方面仍属处女地。但这些年,外地游客似乎越来越喜欢到未经开发的“原始”地方。摩梭人与游客的一场争吵,引起了镇上头的高度重视,与会的杨才翁得以知道许多注意事项。 宾玛布尺的姐姐杨格科今年22岁,1996年招夫入赘,现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宾玛布尺显然不想走与姐姐一样的路,不想与川滇交界的泸沽湖地区数万摩梭人一样在耕种捕捞中度过一生,想走出这海拔二三千米的高山走进外面的世界。但家庭经济的拮据和父亲供其读书态度的不够坚决又令她倍感艰难痛苦不已。在接受记者们的鼓励和微薄的资助后,在想象着将来有了文化可以对泸沽湖地区奇特的风俗和摩梭人何以不成为一个单一民族等问题进行透彻的研究时,宾玛布尺的眼睛闪烁着长时间的光芒。 摩梭人婚俗---走婚 绿蝉 在云南省一个美丽的高原湖泊——泸沽湖畔,居住着的摩梭人,是目前世界上保留得 比较完整的母系制社会。在这里,青年男女一旦举行了成人礼,就可以自由来往,找性伴侣。姑娘们的花房,永远为着心爱的人敞开,从不闭户。男性晚上到女方家过夜,天一亮,就必须回到母亲家,这叫做“走婚”。家庭中没有父亲这个词,只有母亲、舅舅、兄弟、姐妹。 我和同伴到达泸沽湖边的落水村时,已是晚上8点钟。云层很厚,遮住了圆圆的中秋月,村舍成为剪影,朦朦胧胧。湖水拍击堤岸的哗哗声,打破了村里的宁静。 李向导一路上不断给我们介绍落水村里摩梭人的习俗,讲走婚的优点:如家庭和睦、夫妻矛盾少等。他说曾与一位摩梭姑娘产生爱情,准备走婚的,走上工位岗位就改变了想法,但每次回到这里,都有种说不出的心精,尽量躲在屋里免得双方见了面会难过。“摩梭人非常重感情。” 李安排我们吃住都在他舅舅家,要让我们很快同摩梭人交朋友。这是一个有12口人的曹氏家族,住房和院子都比较宽敞,与沪沽湖只有几步之遥。先辈留下来的木板房,已被火烟熏得黑亮,如同刷过一层油漆。李说:“这栋房子也有几百年历史,住过多少代人哪个也说不清楚。现在仍然很坚固,柱子用刀砍都砍不动。” 有火塘的地方,是全家人吃饭,会客的重要场所,女性的崇高地位也在这里得到充分体现。78岁的祖母,是这个家庭中的领袖,对我们的到来,尽管不会说欢迎词,也没有过份的寒喧,但立刻指挥儿孙们烧火、做饭。从她的表情中,已感受到摩梭人的热情了。接待我们的任务,落在祖母的孙子、19岁的曹松身上。曹松讲一口流利的汉语,会骑马,划船,跳锅庄舞,唱通俗歌。他告诉我们,家里的收入主要靠旅游业,每年杀七八头猪卖四五千斤玉米,养着牛、马、猪、鸡、羊,生活不愁。1996年村里通电后,买了收录机,电视收不到,但也买回电视机来摆着。两个月后安装了一台程控电话,与外界的交流很方便。接着又盖起-栋两层、有十几个房间的楼房,巳先后接待美国、日本、英国等好几个国家的外宾,国内的朋友记不清楚有多少了。 与曹氏家族的四代人围坐在火塘边,吃着香脆的烤洋芋,听他们讲遥远的故事,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纪。李很理解我们的心情,建议:先去“打跳”再回来吃饭,饭可以不吃,舞不可不跳。全家人觉得这个建议很好,动员立即起身。刚下过雨,路上积看水,曹松打着手电不断照前照后为我们引路。他说,全村72户人家,不论搞旅游还是其他活动,都由村长安排,村规民约打印成册,发到各家各户,不许违反。这几年旅游人多,每户抽一人、一匹马参加,划船、打跳、摔跤等项活动的收入,都平均分配,有了钱,大部分人家都盖起房子,给旅客们住。村子里有卡拉0k屋,大多数人家有录音机,流行歌普及得快,年轻人人爱唱,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也会唱。曹松主动给我们讲摩梭人怎样走婚,为什么保留母系制等。问:“你走婚了没有?”曹松笑了:“这是秘密,不能告诉。”问:“晚上每家都不关门,会不会丢失东西。”答:“治安好得很,从来不会。” “ 打跳”不固定地点,哪家人多就 在哪家,一年365天几乎天天搞。曹松带我们进入一个建有3层楼房,布置得有点象宾馆的大院子时,篝火已经燃起来了,录成盒带的锅庄舞音乐放到最大音量,36名摩梭男女,围着大火塘跳起他们的舞蹈。不一会,四川的、北京的、上海的,还有我们,都抑制不住情感,纷纷加入锅庄舞行列。与我们拉着手的小伙子,头戴帖帽,系红腰带,很帅气,不时提醒该怎样转身、起步,有他的指点,我们的舞步很快合谐起来。大家尽兴地跳着,任凭篝火的余烬吹到身上、面上。接下来是对歌,由主人与客人对唱,我们站在外围观看,发现这个形式很受欢迎。一个省外旅游团的成员,带头唱起刚学会的《美丽的泸沽湖》,摩梭男女就接上《大花轿》,气分非常热烈。 十点多钟,重回到主人家,袒母和她的女儿、儿子己在等候。低矮的小方桌上,每个碗里都盛满自制的米酒。这种用青稞、水稻、玉米酿的酒,摩梭人家家都有,四季不断,客人来了就拿出来招待。我们大口喝着刚出坛的略带酸味的酒,大片吃着猪膘肉〔用整个猪制作的腊肉〕,很爽。曹松开玩笑说,我们摩梭人认为,敢吃这种猪膘肉的人胆大,看来你们都很有胆量。的确,要在省城昆阴的家里,这种只有皮子和肥膘的肉,是不敢向津的。殊不知,摩梭人的猪膘肉好香好香,让人垂涎不止。 夜深了,祖母的大女儿〔未来们家中领袖〕给火塘添上柴。这永不熄灭的火,也不知延续了多少代。祖母累了,爬上离火塘很近的高高的木板床。李向导说,这是家庭中最有威望的女人才能享受的待遇,以后由大女儿继承,大女儿再传给大女儿,如此反复无穷,母系制家庭的繁衍就是这样开始的。柴火又燃起来,温度升高,大家都暖暖的。幽默的李,对我们同去的小伙子说:泸沽湖的夜晚是很好的时光,不要放过噢!李向导的一句话顿时提醒我们:该告辞了。 走进主人安排的房间,灯很亮,白白的床单,叠成棱形的白被子,下面是席梦思床。可我们没有一点睡意,只想依着门框看夜景。这时,月光透过云层洒在湖面上,亮亮的,湖中央的小岛也清晰起来,家家户户的灯依然亮看,一闪一闪的。村子里很静,静得连咳嗽声都会传得很远。我们默不作声,任随清凉的晚风把刚才的暖意吹尽。平时,这样的景色,足以让我们大吼大叫。可是不能,任何的声响,都会破坏这里的宁静,会使这神秘的夜晚失色。“泸沽湖的夜晚是很好的时光”李刚才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 这神秘的夜晚,独持的生活方式,使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人从四面八方走来,想看看这里的山水,风情婚俗。但是,大多数游客同我们一样……泸沽湖仍然迷人,摩梭人仍然神秘。 空气没有污染,氧气充足,我们睡得很沉,一觉醒来,房间里红红的,啊!日出了!我们不顾一切地冲到水边,一轮红日正冉冉从湖面上升起来,湖水,村寨,早行人,郁染成红色,“太美了!”我们一伙人大声地喊着,跳着,忘乎所以。 阳光下,门户里陆续走出穿戴漂亮的人群,都处沸腾起来。骑马开始了,划船开始了…… (来源:西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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