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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那座我心里的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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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一,我和朋友心跳相约攀登玉珠峰。这座位于青海海拔6178米的山峰。经过7天的艰苦攀登,我因为肺水肿,于5900米放弃攀登。玉珠成了我心中未了的梦,我把他的照片放在我的钱包里已经有一年了。今年我又踏上了旅程。 27号我又到达了格尔木宾馆,这次攀登我们登山队和国家登协的队伍时间冲突,于是我们登山队并入国家登协的队伍,教练是次落、开尊和加拉等国际级登山教练,所以这次的攀登对我来说在心理显的轻松了很多。 28号进驻大本营,我们登山队的队员出现严重的高原反应,三人与第二天下撤至格尔木,我们登山队只有两人在坚持。 接连的两天的海拔行进训练,我的另一个队员也明显的出现了体力不支。天一直是阴沉沉的。天天肆虐的风雪一直在刮。我的心情也随着风雪而下沉。经过户外运动的我知道天气对一个攀登者来说意味着什么。 29号终于在暴风雪的间隙我们一行6人踏上了去往C1的路,雪很深,风时大时小。经过8个小时的攀登,我们到达了5600米的C1营地。由于我还攀登过雪山,所以我和两个初次攀登雪山的队友在一个帐篷,我忙着做饭化雪。外面的风越来越大了,我一直在注意着外面的变化,但天一直没有变好。 晚上9点我躺下,这次来高原的反应不是很大,但我一直睡不着。听着外面的风声雪声,我心里在默默祈祷:老天就给我们一天好天气吧。 30号早上起来,天没有变好。收拾之后,我们随教练出发了。天越来越不好,暴风雪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教练身上,我知道这种天气如果我是民间登山组队的一定不可能去攀登。我第一次觉得我对雪山是那么的不了解。我是那么无力和渺小,我的生命是在别人的手中。雪越来越大,大部分地方雪已经末膝了,使前进十分艰难。 行至5700多米,开尊教练和次落用藏语在交谈。我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在那一刻已经知道这次不会登顶了。队伍又在上升,风越来越大,能见度降到十几米。到达5800米的鞍部,次落和我说,我们无法攀登了。风雪太大,没有参照物。上去不可能下来。我默默的转身,开始返回。四周一片白色,狂风肆虐。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自己在我一定就是我的终结。队伍两次迷路,多亏经验丰富的教练我们一路跌跌撞撞的返回C1。 我在忙着做饭,我想留下。但很多队友第一次来雪山,已经不可能在攀登了。一直在说要下去,我没有说话。次落来到我的帐篷,问我:阿甘,你是不是特别的想留下?。我无言以对。我两次来玉珠,玉珠北京相隔数千里,每次攀登都使我清家当产,我能不想留下吗? 但我不可能因为我自己就连累所有队员,我说:教练安排吧,我服从。我知道我的这次攀登结束了。次落离开我帐篷后,我哭了,我一直觉得我还是一个男人,经过生死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但我真的觉得太委屈。做为山友,这次登山叫漂在北京的我丢了工作,小五台翻车的伤未愈,女友在家还有9天她就远赴美国。朋友的不理解。口袋里的钱是我所有的积蓄。这些我都可以承受。但我两次那么近的接近峰顶,却无缘登顶。玉珠叫我尝到了两次终身难忘的痛苦。我一瞬间真的想,如果叫我登顶,就算我永远留在这里我也愿意。可我没有这个勇气。我那时才知道我是懦夫。 下山的路上风雪还是很大,队伍又一次迷路。终于在4小时后回到大本营。看到马哥,去年就在这里安慰我不要伤心。我和马哥说我今晚要回格尔木,叫我在这里我心里会难过死的,马哥很理解我,叫车送我们回到了格尔木。结束了这次我的玉珠之行。 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写这段记忆,我也不想写。感谢我的队友,我的教练。我们毕竟在一起经历了风雪,经历了生死的考验,这段情谊一定是我终身的记忆。我知道我还会完成我的梦,不论成败。我还会酝酿我的下一次远行。我还会走我没走过的路。 最后借过客酒吧的一句话:走自己的路叫别人去吐吧。(作者:班长)
| 责编:王卉 来源:央视国际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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